“……果果,你的父亲是——”看着墨宸帝突地转头看向她,目光中带着杀气,让林之夏吓得语噎,心中一阵苦笑不已。
“不是,你们听我说,事情不是你们想得那样,真的……”
“林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缘故,让芩芩受了多少的罪,如今,你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几句,就算表达自己的内疚,你有想过她受得伤害嘛,你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
周子荷的声音中充满着谴责和不悦,看向林之夏的目光中,没有了以往的和善与温和,让林之夏心中连连苦笑。
周子荷对叶倾芩,因为叶果受过多少的罪,她是最清楚不过的,因为这个孩子,她受了多少的委屈和冤枉,她都默默地承受,如今,却发现这个孩子,还是一个父不详的情况,怎么能不让周子荷生气和愤怒。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我……”
“怎么?现在还想为自己找借口,你不觉得,你此时的行为,根本就不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而是在推卸责任。”周子荷见她还在为自己辩解,厉声叱喝道。
“不是的,我……”
“够了,你的解释,我们都听了,你还想说什么?”周子荷再次打断林之夏的话语,这让林之夏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之夏见周子荷不谅解的目光,再次见到大家冷厉的目光,心中一阵无奈的苦笑,看了一眼安慰叶果的叶倾芩,脱口的大声喊道。
“果果的父亲是墨少!”
喊完以后,林之夏反射性地闭上眼睛,等着墨宸帝的决判,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见声音,睁开眼睛,看到了大家一阵震惊的样子,心中明白,大家是震惊她说出的答案。
她见叶倾芩慢慢地站了起来,看向自己,心中一阵阵心跳加快,等着叶倾芩的判刑。
“之夏,你觉得开这样的玩笑很好玩,还是觉得很有成就感。”叶倾芩的话让大家回过神了,脸上的神情是震惊后的怒意。
林之夏听见叶倾芩的回应,心中一阵苦笑,嘴角不停地抽搐着,心中直犯嘀咕,为何她说真话,没有人相信。
“我说的是真的!真的,你听我说——”见叶倾芩一副想要辩解的样子,林之夏赶忙打断,继续把刚才那件事情讲清楚。
“当时,我是想去找被冷库室寻找,可是,那样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我因为害怕,没有敢去,就找了和我一起做手术的程治国,他想起了,刚被送来不久的墨少,那时候,墨少他……”
林之夏的眼睛躲开墨宸帝冷厉的目光,不敢去看对方,鸵鸟的转开视线,让大家见了心中一阵好气又好笑,继续无言地听着她把事情讲清楚。
“那时候,墨少不知道什么原因昏迷着,正好给了我们一次机会,我们就……没有想到,墨少就算昏迷了,还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我只要靠近一点,就能感受到一副恐惧的力量,没办法,只好把程治国叫来帮忙去精,精,子,可是——”
林之夏想到当时的情景,心中就是一阵恐惧和害怕,他没有想到墨少会是如此的厉害,就算昏迷也是如此的强悍。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就在程治国想要冒险去冷库找寻别的精子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脑抽的说出了你的名字,没想到奇迹就发生了,竟然让墨少周身的气息消失,虽然当时很奇怪,却因为你的情况紧急,也没有多想。”
现在林之夏想想,或许那就是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