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几乎零的面试经历，但也清楚面试就是一次交流，看对方能否满足各项条件的试探。
“你好，林梓。”陈琛试探的叫了林梓的名字，但用的是肯定语气。“你了解应聘的职位吗？”
“大致了解。”
“这是我们公司开展的新部门，尝试运作期间各项工作都会比较繁杂，你认为你能胜任？”
林梓看着眼前这个说着官方流程话，而且又面无表情的人，不禁在心里肺腑这种烂问题难道就必须回答吗，还有为什么面试的人偏偏是他，但看他严肃的样子倒是专业得很，只是自己深感别扭。
“我没有工作经验，简历上有写。但我的专业跟它挂钩。”
陈琛轻笑，“学习和工作是两回事。”
“但总比一窍不通的门外汉好。”
“你平时爱好？”
林梓惊讶陈琛的话锋一转，自己的脑回路有点跟不上，不过这也是正常面试问题，无奈大脑找不出合适的回答，“……没什么特别的爱好……”
陈琛没有得到理想的回答，身体往椅背上靠，调整了舒服的坐姿，“你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
林梓想都没想就反驳，“为什么这么觉得？”
陈琛完全无视林梓的提问，低头一笑，站了起来，“今天面试就到这里吧。”
林梓最不喜欢猜不透别人笑容背后的含义那种感觉，像这种莫名其妙的对话更是恼火，如果今天是一个或者几个严肃陌生的面试官，林梓都能应付的得心应手，但偏偏是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原来本是没交集的普通人，现在却成了上位者——今天的面试官。
林梓承认，自己面试时的态度是挺奇怪的，那种别扭的感觉让自己无法言说。
陈琛看着一脸莫名其妙却坦然接受的林梓，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才轻笑出声。
在栗丰丰的强烈要求下，林梓只好坐在楼下的车里等栗丰丰下班。抬眸看了眼高耸的大楼，那32层里有个让人不愉快的冷面。
“这算什么破面试，乱七八糟。”林梓烦躁的拍了下自己的方向盘，不过冷静下来细想，好像刚刚是自己一进门，一看到那双眼睛就想逃离。
“林梓，面试怎么样？”栗丰丰直接拉开副座车门就坐了进来，一脸期待的盯着林梓。
“估计没可能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是你专业的东西，很适合你的，为什么没可能？”
“感觉不是很好，所以没可能了，总之我谢你介绍工作，但工作也是要看缘分的。”
“林梓！你别这么云淡风轻的说话。到底怎么回事？”栗丰丰脸色都变了，淡淡的怒气就快冲出来。
林梓略微窘迫道，“就是你老板问了我几个问题，我也认真答了，后来他说我状态不好，之后就说面试结束，我就走了。”
栗丰丰听罢皱起了眉，“你怎么了你状态不好，你一向不扭捏很大方。”
林梓说不上来，随便敷衍道，“问你老板。”
“诶，你别迁怒我老板，他人可好了。算了，工作不做了，你找下家，只好算我白介绍了。我……我请你吃饭去，忘了今天吧。”栗丰丰表情不是很好，心里想的都是，没能让老板觉得自己介绍的人才优秀怎么办？以后老板对自己没之前那么好怎么办？今天的事情会不会影响自己在老板心目中的位置呢？
林梓以为栗丰丰在自责，微微笑了一下才启动车子。
陈琛坐在沙发上，出神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