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秋桐的存在不会威胁椒房殿。
并非信皇上,而是信秋桐。
不属于深宫的人,强行绑住也没用,矛盾总有一天会爆发。
出了椒房殿,秦云舒没有去寿康宫,直接出了宫西门。
不到午时,她就回府了。
行至府门,她就见几个陌生小厮在搬东西,瞧穿着,从北地来的。
好几个大箱子,何时侯府采买东西了?
“让让,别挡道,这是我们大少奶奶的东西!”
粗犷的男子声立时响起,十分嚣张毫不客气。
秦云舒步子一顿,大少奶奶?
“叫你让让,你……别,壮士有话好说。”
男人只看到秦云舒一个侧影,也不知她是谁,就要扬手去推。
幕凌健步而上,尖利的剑锋直指他,只要他一动,剑端就会抹开他的脖子。
按照他以前的性子,一下子动手解决,毕竟侯府大门前,见血不吉利。
幕凌话不多,一双黑瞳冷冷直视,冰"."
冷的剑依旧抵着。
男人吓的直哆嗦,又不敢哆嗦的太用力,生怕撞上刀剑翘辫子。
“壮士,饶奴才一命。奴才跟随大少奶奶从北地来,我家大少奶奶是萧老夫人的嫡亲妹妹。奴才见这位姑娘巡视箱子,这才急了。”
根本不是有意的,谁知道这姑娘谁啊!
此时,秦云舒明白了,既是母亲的妹妹,也就是娘家人。
她听瑾言说过,母亲嫁给父亲,因为路途遥远,和那边没有多少往来。
尤其在父亲去世后,彻底断了联系,只听母亲说,姑母婶伯们去了北地。
说白了,这群人没在危难中伸手,反在富贵时攀附。
秦云舒面色淡然,眸底冷了几分,略略摆手,“拖下去,二十板子,赶出去。”
男子急了,连忙摆手,“姑娘,你是谁啊,我主子是大少奶奶,只有她才能罚。”
哪有跨过主子惩罚奴才的!
何况,他没做什么,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她,就嚎了一句,叫她不要接近箱子。
“侯夫人,属下遵命。”
幕凌收剑,利落入鞘,躬身行礼肃穆非常。
听到侯夫人三字,男子直接吓跪了,浑身没了力,心一阵阵往下沉。
“侯夫人,奴才该死,该……”
话还没说完,就被幕凌拖了下去。
秦云舒入了侯府,大门前一向有侍卫把手,怎么偏偏这时候没有?
府内大道也没有侍卫,都去哪了?
正思考着,她就听一阵妇人笑声。
“小心点,千里迢迢从北地带来的,搬进南面的院子。”
循声望去,她看到一个穿着北地衣裙的妇人,不到五十,四十上下。
这就是母亲的妹妹?
“小姨,母亲还在佛堂,东西搬好后,我带你过去。府门和大道值守的侍卫,只能给你搬一炷香。”
秦云舒听出,是孙花妮的声音,十分客套和礼貌,小辈对晚辈的尊敬。
“花妮,侯府那么大,怎么奴仆那么少?我这一来,是不是要拨派几个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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