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下大狱,当即吓了,又见秦云舒冷冷的样子,她半晌回不了话。
“管家。”
清冷两字,秦云舒拂手微摆。
“奴才逾距了。”
管事这才躬身,往后退了几步。
萧凤终于回神,双手一握气势就要质问,却听
“若我没猜错,你女儿胆子很大,没有手帖,擅闯皇宫。现在还没回来,你有个准备。”
什么准备没,即便不说,也该明白。
皇宫?
萧凤有些傻,怎么整去皇宫了?她千叮万嘱,不要乱行动,就算去也要被人带着。
这么一想,她顿时明白!
“落落才不会自己去,是你带去的,对不对?你没把她带回来!”
话音笃定,双眼厉光不断,扬手点着秦云舒,“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落落才十五岁,你怎么下得去手?蛇蝎!你这样的,放北地,就该浸……啊!”
咔擦,在寂静的夜,显得尤为清脆。
萧凤扬手点着的食指错骨,上半段搭软而下。
不多时,清冷的声音响起。
“聪明人就该知道,不能轻易得罪,唯一能救她的人。”
说罢,她右手一甩,萧凤身子一软,当即趴了下去。
“母亲!”
冯绍连忙蹲下扶住她,“妹妹如何还未知,你不要气急攻心,乱了方寸。”
管事见侯夫人出手了,郁结在心的这口气,终于放下。
早该教训了!
“大嫂,北地比起齐京,我们就是乡下人,母亲也是急了,您不要放心里。求您,救妹妹。”
说罢,冯绍直接跪了下去,学着北地奴仆的样子,就要磕头。
“绍儿,你这是作甚!”
萧凤终于回神,儿子这么卑躬屈膝,她瞧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你可是冯家大少爷,使不得!”
“只要大嫂有办法,叫我怎样我都愿意。”
冯绍顾不得了,甩开母亲,径自磕头,一下下重重的。
“绍儿!我可怜的儿啊!”
萧凤眼眶顿时红了,也不管食指关节的痛,眼泪直掉。
秦云舒没有阻止,任他跪着磕头,过了好一会,她才出声。
“你当真什么都愿意?”
“我愿……”
“绍儿,你傻了,这不能答应!”
萧凤连忙扯住儿子,头也磕了,到底要怎么样!
“大嫂,我愿意!”
秦云舒无视萧凤,低头瞧着他,“我救她,有个前提,她没死。”
若死了,谈何救?
淡淡一语,冯绍没了底气,大嫂说的没错,倘若死了,怎么救?
“若她活着,我便救。届时,你带着她和你母亲,尽快离开齐京。”
说到这,秦云舒声音越发冷,语调也跟着凝重,“告诉北地宗亲,这门亲,不必认了。若在乎,当年也不会舍弃。你们来,也是徒增不快。”
埋藏在母亲心底的话,她替母亲说。
非说当恶人,由她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