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连忙下楼去门口迎接。
大师兄见到真月,从怀里摸出雌铃石递给她:“这是给你带的铃石,据说是宝石城的特产。”
真月接过铃石,心中十分感动:大家奔波万里一路劳累,大师兄竟然还能想着给自己带零食。样子看着虽然不怎么样,但既然是特产,味道应该不会差吧。
大师兄还没来得及将绑石头的红绳拿出来,就一脸震惊看着真月将铃石扔进了嘴里,还用力的嚼了嚼。
真月捂着酸痛的腮帮子微微皱眉:这零食怎么嚼不动呢。抬头看见大师兄张大嘴一脸吃惊的样子,心想难道自己的吃法不对?
也不好意思再吐-->>
出来问清楚到底要怎么吃,用舌头将铃石顶到一边,鼓着腮帮子冲着大师兄笑:“味道还挺好。”怎么着也是大师兄的一片心意,不能让他失望不是。
站在旁边的鸣竹见状,也想将二师兄送给他的铃石往嘴里塞,被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二师兄一巴掌拍在头上:“她傻,你也傻啊!”
宝石山的异状由大师兄做了详细说明。众人经过讨论后,决定先在客栈修整两天将灵力状态调整到最佳,然后一同进去探个究竟。
第二天一早,大师兄出门去找修真总部的管事,准备将城内的情况再详细了解一遍。鸣竹跟二师兄则预备去宝石山旁边的菡萏湖里游船,据客栈老板说湖里种满荷花,眼下正值花季,十里荷塘美不胜收。
鸣竹邀真月一起,真月婉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额,云归从昨晚就开始发烧咳嗽,她得留下来照顾。
房间内。云归正躺在床上休息,一夜的低烧让他筋疲力尽,直到现在脸上还带着病态的潮红。
“叩叩叩。”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云归捂着嘴咳了几声:“进来。”
“吱呀”一声,推门进来的是傅雅。
她将手中装着药盅的茶盘小心翼翼放在茶几上,伸手探了探云归的额头,担忧道:“还是有些热。”
云归转开脸避了避:“不过是有些风寒,不碍事。”
傅雅似是没注意到他的躲避,将药盅端了起来:“声音都哑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师兄你就不要逞强了。我熬了点驱寒的药,师兄你趁热喝了吧。”
“劳烦师妹费心,不过真真已经去帮我熬药了,师妹的心意云归心领。”
傅雅垂下眼帘,颇有些黯然神伤,顺着药盅抚了一圈的手上赫然是被烫出来的小水泡。自嘲道:“也是,师兄的事自然有伊师姐精心打理,我不过是,又一次自作多情罢了。”
看着她倏然红起来的眼圈,云归心中到底是不忍,接过药盅又道了声谢便端起来一饮而尽,胳膊上的袖子顺着动作滑下一截。
“咦?”傅雅惊呼道,“师兄你的胳膊怎么像是青紫了一块,是之前在城外的时候摔伤了吗?”
云归放下茶盅将手缩回被子里,目光在她的手上逗留了片刻:“我没事,师妹你还是,给手上擦点药吧。”
傅雅似是有些慌乱,将手背在身后藏了藏,浅笑道:“师兄你才是病人,怎么倒叮嘱起我来了。”
云归无声的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
傅雅将药盅放在茶盘里收拾好,站起来迈了一步,才又轻声道:“可我不觉得苦。”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大师兄直到下午才回来。
云归刚喝完真月熬得药睡下,真月从他房中轻轻退出来,转身就看见走上楼梯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