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最好谁家里都不要去,也不要让别人来自己家。
虽然年轻人早就不相信这些说法了,但架不住长辈们对这种说法的执着,还是选择听长辈的,哪里也不去。
成蹊跟钟奕大清早就起来了,刚好他今天不用值班,可以在家里陪着钟奕。
钟奕还说:“今天我妈说哪儿也不能去,要不是你在家,我得无聊死。”
以前钟奕家住在郊区,过年期间都会放鞭炮,特别是除夕到年初一跨年的晚上,你就别想睡个安稳觉,那鞭炮噼里啪啦的,那时候她多数都是刚睡下又被吓醒的。
今年是钟奕嫁人过得第一个年,这里是市区,自然不会听到什么鞭炮声,安安静静的反倒不像是过年,比她那边还要没有年味。
可小区门口挂的两个大灯笼,门两旁的两颗大橘子树;以及家里摆放的花花草草,全都在提醒钟奕,新的一年真的要来了。
成蹊给她倒了杯热水,坐在她身边,她自然的靠在成医生身上,把被子放在茶几上,道:“我想起我跟我哥还没有结婚的时候,我妈总会在过年的时候,从老家砍一大截桃花放在家里,我刚开始觉得麻烦,后来我妈跟我说,是想我跟我哥走桃花运。”
成蹊眼前一亮,道:“难怪昨天回家没看到桃花,我还问我妈怎么今年不放桃花,她说我神经病。”
钟奕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伸出手捏了捏他鼻子:“妈说的没错,你都有我了还想着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
“天地良心,我对你始终如一,你看我这里边全是你。”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
“你怎么证明?”
“你要我怎么证明?”
他们的目光交汇,很直接的对视,成蹊牵着她的手,她从下方看向他,呼吸交缠,他的眼神渐渐变了,慢慢的俯下身子,吻住了她。
他的吻钟奕在熟悉不过,温柔又缠|绵,他渐渐不满足,手灵活的伸进她衣服的下摆……
钟奕被亲昏了头,渐渐意识到不对,挣扎起来,好不容易可以说句话,都带着喘息。
她及时抓住在她胸|前胡来的手掌,羞红了脸:“干嘛!大白天的。”
成蹊亲了亲她的脸颊,眼睛,她的触感实在太好,他不舍的放开。
他坏笑道:“大白天的,摸摸也不行?”
“你少不正经了,快放开!”
“怎么不正经了?比起没穿内|衣的你,谁更不正经?”
“喂!你……”
最后当然没有发生什么,成蹊吃足了豆腐就放开了她,当时她已经红了一张脸,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故意爬到沙发的另一段,跟他保持距离。
成蹊翘着二郎腿,一手撑着自己的头,歪着头看她红肿着嘴唇看着自己,愣是有一种古代地主欺负良家妇女的感觉。
“过来。”成蹊对她招了招手。
“不。”钟奕摇头。
成蹊眯起眼睛,透露出一股邪气,压低声音道;“那我过去了?”
钟奕马上向恶势力低头;“别别别,您老还是别动了,我过去我过去。”
她灵活钻进他怀里,靠在他胸膛上,咬着唇笑着看他,成蹊被她感染,也跟着笑了,带着宠溺的口吻;“小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