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兮被丢在了殿门外,随之而来的,是她那念念不忘的包裹。
看着面前的殿门,她愤愤的骂道,“好心来看你,你还不领情,我告诉你,以后你就是请我来我都不会来!”
带着骨气和怒意,她潇洒转身,背起包裹就往回走,一路赶回子兮苑,那是一个脚下生风。
“子兮?”花翎看到子兮有些意外,随意披了件外袍就迎了出来,“我头先嗅到了你的气味,本以为是幻觉,竟真是你回来了。”
子兮将包裹往她怀里一丢,不耐烦道,“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花翎揉着眼睛进了屋,茫然道,“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吃的。”说着放下包裹,随手拿起夹缝中的香囊,“这是什么?”
子兮扯过包裹,在里面一顿翻找,“诶?还有一只去哪了?”
“你在找什么?”
“香囊,跟你手里拿的那只是一对。”
花翎将香囊拿到鼻尖嗅了嗅,接着又端详起来,“真好看,送我了?”
子兮想也没想就抢了回来,宝贝着道,“不行,包裹里还有别的玩意儿,你随便选,只有这个不行。”
“为什么?”
“这香囊跟我有缘,我得留着,而且现在已经少了一只了。”
花翎咂了咂嘴,不满道,“小气!”说完又立马翻起了包裹,兴冲冲的给自己挑礼物。
子兮把玩着香囊,全然没有发现手腕处的血迹,还是花翎眼尖,扯起她的袖口,紧张道,“子兮,你受伤了?”
子兮莫名的眨了眨眼,看着花翎问道,“没有啊,我好着呢。”
“臭儒轻,他竟然不好好保护你,害你带着一身伤回来,下次若是再见到他,我绝不会放过!”说着说着又垂下了眼,“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叫人省心呢,凉王如此,你也如此……”
子兮呼吸一滞,立马将手抽了回来,果然,在她的手腕处布满了血迹。
那是——
刚才在卿息宫,她没头没脑的一阵乱挥,难道是打到了赋凉的伤处?
“赋凉的伤,究竟是什么程度?”
花翎叹了口气,“还用说嘛,天兵的利器,每每出鞘,不是毙命就是重伤。”
“这么严重?”
“好在凉王不是一般人,只是受了些轻伤罢了,可就算如此,夫人还是紧张得夜不能寐,毕竟利器非常,若是不好生休养,日后怕是会落下病根。”
子兮心跳漏了一拍,垂下眼眸,喃喃自语,“这么严重。”
“不过你放心,凉王既然说了无妨那便是无妨,他的话我们只管听从便是。”
花翎说得没心没肺,可子兮却紧皱了眉眼。
……
衣柜深处躺着一只香囊,那是子兮身上带着的味道,所以赋凉不用猜就知道,这人界的玩意儿定是她带回来的。
伸手捡起,本想着拿去丢于后院,可刚到后院,他又反悔了。拿着它重回内堂,拉开抽屉,随意的丢了进去。
翌日。
子兮如往常那般去给夫人请安,可刚见上面她就心疼了。
“夫人……”
夫人的眼旁一圈青黑色,显然是好久没有休憩了。
夫人见子兮回来,脸上终于染上了笑意,“外头比家里好是不是?”
子兮摇头,一瞬不瞬的盯着夫人。
“你啊,总算是舍得回来了。”说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