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气了,儒轻听说我出事了来看看我,这是出于好心。”
“是,他哪儿都好,我就哪儿都不好!”
子兮咬了咬唇,压低声音嘟囔道,“你怎么非要搞得这么两极化,有必要吗?”
花翎一听更来气,“我为什么这样,你就一点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当初你一意孤行,跟儒轻外出游历,害得我们妖界名不聊生,差点尸横遍野。”
子兮一滞,这话她头一次听说。
“当初发生了什么?”
“原本我不愿告诉你是怕你自责,现在不说不成了!”
子兮忍不住催促,“那你快说啊。”
“那日你自做打算,不等凉王批准就随儒轻外出,后来被凉王知道了,他大发雷霆,冰冻了卿息宫,不仅如此,寒气蔓延,就连妖界的温泉水都冻上了。没有水喝,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嘛!特别是我,蛇类最怕严寒,一旦遇寒就会受不住,你知道吗?我那日连个地洞都找不到,差点被活活冻死。”
子兮被骂得一颤一颤的,终于找到空档,不知死活的回了句,“明明是赋凉惹祸,怎么全怪到我身上了。”
“你还有脸说!”花翎怒了,舌头又开叉了。
子兮连连求饶,“好好好,都怪我,一切都怪我,以后我会注意的,绝不会再犯那种错误。”
花翎喘着粗气,有一眼没一眼的翻着白眼,见子兮态度诚恳才将这事儿翻篇。
入夜。
子兮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斟酌着花翎的话,从中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实——
赋凉冰冻卿息宫,发那么大的火,全是因为她与异性私自外出,这是不是就表明,他——吃醋了。
一得到这个结论,子兮居然有些暗喜,伴随着暗喜,她成功失眠。
又是在清晨入眠,又是被花翎吵醒。
“子兮,子兮……快醒醒,别睡了。”
子兮强撑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别吵,我一晚上没睡着,好不容易有了困意,让我睡会儿。”
“别睡了,出事了!”
她背身摆手,“出再大的事也没有睡觉大。”
花翎急得跺脚,“真的出大事了,儒轻和凉王在悬崖边打起来了,凉王受伤未愈,不敌儒轻,现下被打下了山崖,不知所踪。”
子兮一下子就清醒了,唰的坐了起来,“你说什么?赋凉怎么可能打不过儒轻,不是,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
“儒轻住在西北的侧殿,可他一大早非出门遛弯,一不小心就遇上了凉王,就是他挑衅在先,凉王才会忍不住出手的。”
“儒轻挑衅?他好端端的挑衅什么。”
花翎瘪了瘪嘴,“还不是因为你,他向凉王讨人呗,就跟上回一样。”
子兮蹙眉无言,犹豫几下立马翻身下床,随手拿了件外袍就出了门。
花翎看着子兮脚步匆促,倚在门边悠长的叹了口气。
一路狂奔,等子兮到达悬崖处时,身上的外袍都还是松散的。
悬崖边独有儒轻一人,听见身后响声才慢悠悠的转过身来。
“儒轻,他在哪儿?”
“子兮?”
子兮提着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到他身侧,望了眼深不见底的断崖,一边深呼吸一边质问道,“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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