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嘛。”
赋凉见她不似往日神采,收了笑,正经道,“戏不好看?”
子兮瞥了眼遥远的戏台,叹了口气道,“好看,特别好看,可惜我是个不懂欣赏的人,再好的戏都被我当成催眠曲了。”
“这百年来,宫中从未请过唱曲儿人,今次夫人做主请了戏台,这宫内宫外的臣子定是要来听上一听的。”
“……哦。”
赋凉面色有些不快,他主动解释,到头来只得一个“哦”字,这是什么道理。
子兮在矮桌上趴了一下午,现在头疼脖子酸,加上妆容尽毁,哪还有心思好好说话,这会儿摸着脖子,随口道,“人也走光了,戏也唱完了,我也该回去了。”说着也没有抬头去看赋凉,只是晃着脖子,没精打采的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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