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常年习武的人,快到崖底时,慕容昭借力一个翻滚,起身后竟然只是只多了一些刮伤。
“殿下好身手。”谢沐之发丝凌乱,衣袍也因为挂蹭而显得颇为狼狈,但神情始终不见惧色,此时笑吟吟地夸赞着慕容昭的身手,一点也不见被卷入一场刺杀的慌张。
慕容昭不接话,而是突然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方才,你笑什么?”
沐之眨眨眼,笑得有点轻佻,仿佛一个正在调戏良家妇女的风流浪子:“我在想,殿下虽然平常不爱笑,但真正笑起来的时候,实在是胜却人间无数呢。”
慕容昭一滞,没有那个男人喜欢这样的夸赞,然而对上沐之的眼神,他却生不起气来。在那双眼睛里,没有轻佻恶意,清澈一如天上潭水,有的只是对美好事物的真诚赞叹。
“九公子玩笑了。”
他转身,想要去查看四周的地形,然而沐之拉住了他的手。虽然他在慕容昭回头后就放开了,但是那种残留的奇异的温暖,还是让慕容昭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殿下手上的伤,若不嫌弃,某倒会一些包扎。”
慕容昭沉默片刻方道:“如此,多谢九公子了。”
不得不说,谢沐之对于包扎真的仅仅是“会”而已,他的手法生疏又拙劣。
bsp这是防盗章啦 他怎么会在这里?
刺客首领皱眉, 低声吩咐手下:“只盯着雍王就行,无需理会另一个人!记住, 将雍王伤了之后就往崖下逼, 不可真的杀了!”
手下应诺。然而等到真的动起手来, 不牵扯到旁观者是不可能的。
和慕容昭掉下悬崖的那一瞬间, 沐之犹在感叹:“这年头,刺客都这么嚣张的吗?”
慕容昭突然有点想笑,他勾了一下唇角。
沐之用惊奇的目光打量了他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凌厉的风呼呼作响, 慕容昭拔出怀里的匕首, 一手将匕首插入崖壁上增加阻力, 一手紧紧地揽着谢沐之,手臂上伤口在这样的发力下被再度撕开,他眼里却不见丝毫痛色。
到底是常年习武的人,快到崖底时,慕容昭借力一个翻滚, 起身后竟然只是只多了一些刮伤。
“殿下好身手。”谢沐之发丝凌乱,衣袍也因为挂蹭而显得颇为狼狈, 但神情始终不见惧色,此时笑吟吟地夸赞着慕容昭的身手, 一点也不见被卷入一场刺杀的慌张。
慕容昭不接话, 而是突然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方才, 你笑什么?”
沐之眨眨眼, 笑得有点轻佻, 仿佛一个正在调戏良家妇女的风流浪子:“我在想,殿下虽然平常不爱笑,但真正笑起来的时候,实在是胜却人间无数呢。”
慕容昭一滞,没有那个男人喜欢这样的夸赞,然而对上沐之的眼神,他却生不起气来。在那双眼睛里,没有轻佻恶意,清澈一如天上潭水,有的只是对美好事物的真诚赞叹。
“九公子玩笑了。”
他转身,想要去查看四周的地形,然而沐之拉住了他的手。虽然他在慕容昭回头后就放开了,但是那种残留的奇异的温暖,还是让慕容昭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殿下手上的伤,若不嫌弃,某倒会一些包扎。”
慕容昭沉默片刻方道:“如此,多谢九公子了。”
不得不说,谢沐之对于包扎真的仅仅是“会”而已,他的手法生疏又拙劣。
但是看到他拧着眉,仔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