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据之前他们透露的消息,十三所又和雾都警方在雾都市内,挨个医院去查找他们口中出事的弟,大家走街串巷磨破鞋底的努力后,居然没有找到这个人。甚至连类似情况、接近时间出事的男性病人,都没有找到一个,事情怪异的让人难以相信。
莫非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俩在撒谎?要真是这样,那三个男人简直是“影帝”级的群众演员了。面对毫无头绪的案情,大家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烦躁。
“苍天啊!为什么会这样啊?明明闻到一点血腥味,怎么开了大门反倒没了?玉牌啊玉牌,你倒是说句话,或者托个梦给我也行啊!”我手里拿着那串玉牌项链,将它高举过头,对着它长吁短叹地哀嚎。
“楼楼姐,你快带上它吧,林所说过不能取下来,待会看到又要挨说了!不仅是你闻不到,我也看不到啊!”我的哀嚎声打断了若烟的苦思冥想,她好心提醒道。
“对啊,忘了忘了!我最近是寻死的节奏!”感激地看了眼穆若烟。
“楼楼姐,你觉得玉牌出问题了?那天咱俩明明在门外看到点异像呀!”穆若烟也很困惑地说。
“是啊,你后来不是正好赶上生理期吗?没法看到黑雾也是正常,但这玉牌不应该呀。我看要找个高人,给点拨点拨玉牌的灵性,它别是让戴傻了,失去了灵性!”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那天也是倒霉,进入银色金属大门的时候,不早不晚,穆若烟居然来了大姨妈,按照她的惯例,生理期内功力全废。
“小楼,我看你这主意不错,玉这东西戴起来也有很多讲究,你俩在这里长吁短叹也破不了案,不如去趟古玩街。我介绍一个老朋友给你们,让他看看玉到底有没有问题!”齐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办公室,他听到了我的牢骚,提出了一个非常好的提议,自然这建议马上得到了我们的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