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人说,当时的父亲在马来西亚槟榔城附近下了船,跟几个当地的华人走了,后来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听到这个消息后,就立刻动身去了马来西亚,半年后,回来了。回来后的他看上去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对寻找父亲的事情绝口不提。再往后,好像突然有了很多钱,在古玩街买下一个门店,专门做起了看风水辨阴阳的事情。
但是在这一段时间,总有一个马来西亚的华侨来他店里,跟别人他在马来西亚认识了一个高人,常来他店里的华侨就是那高人的徒弟。当有天一个落魄小商人,来到古玩街卖花瓶的时候,主动地和他攀谈起来,然后顺理成章将那个高人介绍给了他。等到那个落魄小商人去找高人的时候,向来生意还不错的,忽然关门歇业不知所踪。
古玩街的很多人说,是骗到了落魄小商人一大笔钱,所以才跑路的。但也有人说,在马来西亚得罪了大蛊师,体内被人下了蛊虫,他急需找到一个下家,来替换自己供养大蛊师,这个倒霉的下家就是那个,正在走霉运的落魄小商人。
“林所,关于的故事就要到此为止了,从那天起,古玩街上就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身上发生过了什么事情。就算那位落魄小商人转运后,成了一位雾都新型大学城的领导,还花费重金到处找,但是依然没有人知道的下落。所以关于这个人的故事,您和江姑娘听听就好,千万不能当真啊!”齐老板慢腾腾地拿起茶杯,又嘬了一口水,脸上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齐老板,您这故事都讲完了?还是留了最精彩的给下半场?”林所直视着齐老板的眼睛,问他道。林所的也说了一半,就像在学齐老板,我坐在两人旁边,完全猜不到他们在打什么哑谜。齐老板听闻咳嗽两声,没有直接回答林所的问题,反而说要出去方便一下。
“林所,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你们说的话?齐老板怎么了?”看到齐老板离开房间,我赶紧问林所道,总觉得齐老板怪怪地。
“小楼,兵法三十六计里有一计叫声东击西,你听着就好,慢慢地你就会看出点名堂了。”林所笑着对我说,等了不到三分钟,齐老板就从外面回来了。他还是非常小心翼翼地样子,不停地往门外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后才从里面锁上门,轻轻地坐到自己椅子上。
“我不知道这话该说还是不该说,既然您问到这里,还是说出来供您参考吧。”齐老板看着林所一脸的诚恳,他抿了抿嘴唇,低头想了一下,才慢慢开口。
“林所,那个雾都新型大学城,怕是有大事要发生,六十年一甲子,你们不能不当心!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您能带这么贵重的项链来让我鉴赏,老头子知道这是信得过咱,所以我也不怕得罪大蛊师,索性都告诉你们吧。”齐老板说到这里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他停了一下又接着说道。突然失踪之后,古玩街的管理部门曾经找过齐老板,原因就是买下的那间店面有问题。
他们知道齐老板家,是雾都古玩街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古玩街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且他家有间分店正好在的店面隔壁,于是便来求齐老板出面,查查的那家店里到底有什么。据管理部门的人说,常去找的那个马来西亚华侨,不久前在雾都的一个宾馆里去世,他死后尸体上、房间内都爬满了热带地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