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鸣心下飞快计较,与同来的人小声商量,看季枫虎视眈眈,就这样离开也太怂了,“我们这么多人,她一个女子,放心,我们十成十的稳赢。”
“不错,不给她个下马威,当我们是好吓唬。”
“李兄,我们不能走,别忘记我们可是与人赌了彩头夸过海口的,有吴兄在,谁能喝的过他?我们一定要让风轻色好看,还没人这么羞辱于我,此仇必报,此酒必喝。”
“不错,有彩头收,有美酒喝,还有美人陪,这种好事哪里找。跟她喝,就我的酒量,我怕谁?”
“好,就这样决定,谁都不能退缩。”
十人商量定下,一人道:“带路,去‘飞柳亭’,我们还没怕过谁。”
季枫看看夫人,见夫人点点头,杀气腾腾带着众人去‘飞柳亭’。
轻色牵过蓝青冥,“他们喝不过我。”
蓝青冥信任的点头,“娘子说的,我都信。”
轻色微微一笑,刚才她听到是有人给他们彩头让他们来闹,很好,这帐她记下了。想了想,又小声对季枫道:“你这样…”
季枫细细听着,记在心里。带一众人到飞柳亭后,直接去了厨房搬酒。
不过半刻钟,季枫大刀沾了血迹,他真在厨房砍了厨房管事右手臂,拖着人去蓝程锦的院子。一路血迹带过,管事嚎嚎大叫,将宾客全吸引过来。大喜的日子见血最不吉利,瑞王爷瑞王妃听闻马上带侍卫赶过来。
蓝程锦正魂不守舍接了怯扇,眼中看着风盈水,满脑则只想着风轻色。想到大哥要给自己戴绿帽子,什么喜悦的心情都没了。希望他暗下让人去挑拨的那些人好好教训一下大哥,风轻色可不是大哥那傻子能碰的。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毁了洞房,他好想去看看。
风盈水如此聪慧,怎会不知道他在想着别的女人,而那女人除了风轻色还能有谁?这一整日,锦哥的眼里就没正式瞧过她这个正式妻子,看着她,眼里还能出现分心。风轻色这贱人嫁人了还不安稳,处处勾的锦哥魂不守舍,什么东西!
忽地外头惨叫声大响,蓝程锦与风盈水忙起身去看。
只见一仆人右手臂全是血迹,左手臂被季枫抓在手中,整个人就这样被季枫拖着进了院子,两旁边的奴才婢女吓的连连大叫。
蓝程锦怒道:“尹季枫你在干什么?”
瑞王爷与浩浩荡荡众百宾客冲冲赶到,瑞王爷见厨房管事血淋淋,地上推出一条红艳大血痕,这大喜的日子格外刺眼,“尹季枫你在做什么,你是疯了吗?大喜的日子见不得血,你反了不成?”
季枫甩开管事手臂,“王爷,这管事用水当酒给主子饮用,行为放肆。刚才季枫去厨房重新端酒,他一推二推就是不肯,之后见我不走,只得另给了我一坛洒,没想这酒也是兑了水,一点酒味都没有。
我想他定是贪污了钱财,将酒里兑水,且不止这一坛兑了水,可能众位宾客喝的都兑了水。也不知这水是井水还是雨水,又或是黑心肝的污秽水,若众位宾客出事,王府都要被他坑害。之所以来二公子房里,是怕二公子也中了招,特来提醒。”
宾客们神色顿时地大变,兑了水?是什么水,他们不会生病吧?有人一想到季枫说的污秽水,忍不住胸中做呕。
瑞王爷一惊,朝管事怒道:“是不是真的,你敢兑水?”王府的酒被一个下人兑水,还当着众人的面揭发出来,这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