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堂玉:“既然王府下了请贴,我等自该喝个够。原该听王爷吩咐,只这事还请王爷不要插手,否则我等…请王爷成全。”
他们不得不继续喝,若是不喝,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风轻色太可怕,那么多坛喝下去面不改色,反观他们肚子要撑破。不用别人说,他们都觉得自己很可笑,再也不想与风轻色对上。
蓝程锦,你等着,这仇不敢找风轻色报,文书上可没说不能找你报,今日耻辱,也要你尝尝!
“都到这个份上了,让他们喝完吧。”
“瑞王爷,都这样了,再阻止也没意思,只让侍卫多看着点吧。”
“没想到风轻色~不,大少夫人有这酒量,反观这些个男人丑态百出,真让人意想不到啊~”
“那是‘千杯不醉’吴朝生吧,也不知最后是他放倒了大少夫人,还是大少夫人夺了这名号,且看个结果出来。”
“…”
几乎所有人都支持他们比完,不管是看热闹还是其他心思,他们都不想走。
今日瑞王府太精彩,每一出戏都比各色菜肴要好看。亭里还有四个男人和风轻色拼酒,眼看男人们将五大坛喝完,没一个再附傲气,均心思重重,面色难堪,那肚子鼓的如孕妇一般。反观风轻色轻松喝下十坛,神色不改,形态自若,唇边一丝讽刺,清冷的不像话。
瑞王爷根本未想过局面呈了一边倒,近百人支持继续喝,他也不能一意孤行。到了这份上,该丢的脸面全丢了,也罢,他倒要看看风轻色还能惹出什么来。
轻色对四人道:“好了,第一回合算完了。接下来,我一人一坛陪你们喝,你们谁先来?”
四人中,除了千杯不醉精神还好点,李飞鸣和陈堂玉就有些痛苦。李飞鸣极想如厕,但忍着不能去,阿堂玉胃里直涌,翻来滚去烧的他五脏六腑皆难受。两人都知道不能再喝,这身体要垮,但该死的为何他们还不醉,甚至脑中还很清醒,他们真想像最初的两人那样醉过去啊~
而钱峰实则已经双脚打颤,他站不住了,再喝下去他会死。他不想死,也不想下跪这么丢人,“风…不,大少夫人,我错了,我不该为了看大公子笑话,就与人赌彩头起哄来闹你们。我还居心不良窥视你的美貌,千不该万不该亵渎了你。
我是真心悔恨,不求你原谅,只求今日能放我一马,不叫我行为不端让家人因蒙羞。我保证不会报复,日后见到你,我就绕着走。此番回去,闭门思过一月,绝不踏出家门半步,且保证钱家不会有人找你麻烦。
今日之事是我咎由自取,可累及家人,我~对不起,我错了也害怕了,还请大公子大少夫人我给一次机会。”
轻色见他是真怕了,怕到连报复之心都生不起来,眼里确有悔恨,“还有什么想说的?”
钱峰一顿,马上会意道:“大公子没有请我们,我们却都是收到请贴才来的。大家都是聪明人,真正下贴的人是谁,心知肚名,非二公子莫属。之后又是二公子的人挑唆我们赌下彩头,以闹洞房为名,意在坏了大公子的洞房,叫大公子大少夫人不得安生。
二公子平日最看不起我等这些公子哥,嫌弃我们是纨绔子弟,靠家族荫庇才有好日子,可他不也是如此吗?若他不是王府公子,若不是大公子遭歹人害成这般,谁能注意到他?这么不屑我们,却用大公子名义来给我们下贴子,可见没好意。
他让我们毁了大公子洞房,让大少夫人生心悔意嫁给大公子,想来一定是恨大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