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色:“我去梳洗一下,换了衣裳就来。你去看看瑞王爷回来了没有,推脱这么多日,是该去见过长辈。”
季枫很快回来,待夫人与主子都梳洗好,带着两人去前厅。
瑞王爷除了上朝就没再出去过,一出去,外头全是流言,他实在听不下去。
轻色与蓝青冥到了前厅,蓝程锦和风盈水也在。这两人气息沉的很,可见这几日不好过。上头瑞王爷和瑞王妃脸色发黑的坐着,看到轻色进来,一脸的‘家门不幸’。
轻色没行礼,瑞王爷不敢说什么,毕竟风轻色大胆到在皇上面前都没行礼。瑞王妃一肚子气无处发泄,本是想趁机教训下她,但她记得瑞王爷提过风轻色见到皇上没下跪的事,只得忍着闷在心头。
瑞王爷声音低沉:“近日全京城都在议论你们的事,你们没什么要说的吗?”
风盈水眼泪瞬间流出,细细碎碎哭声若猫一样挠着男人们,盈弱委屈好不让人心疼。
“水儿遭人陷害如此,是水儿没有防备,让逮人得逞。怪只怪水儿太单纯,怎会想到有人如此作贱王府,竟在王府娶媳之日,对水儿下这般狠手。那人该是何得有居心叵测,分明是蓄意给王府招事。
水儿无能,还没有查到何人这般大胆,但水儿已经让爹爹和姨娘以及舅舅家都去查了,誓要将此人查出来。也是水儿不好,不管何原回,水儿确实给王府丢了脸,请公公婆婆责罚。”
风盈水缓缓下跪,泪水流的更汹涌,看的人好不叹息。蓝程锦心头柔软不少,想想风盈水的话,他也觉得是有人在害他。
瑞王爷听之,重叹一声,“我没要责怪与你,轿子之事定有人在背后使诈,赌酒之事也与你无关,这几日你已多次请罪,又听闻几日来你水米未进,也是难为你了,先起来吧。”
风盈水微微一拜:“谢公公。”
瑞王爷转向轻色,对着轻色,语气就不那么心疼了,“轻色,这事儿全是你引起,你就这样看你二姐代你受过?”
轻色心下讽剌不己:“王爷,可查清是谁给他们下的请贴?是谁挑唆他们来闹洞房?又是谁让他们羞辱我们夫妻?有人在王爷的府里羞辱大公子与我这个大少夫人,瑞王府怎么的没人来管一管?”
瑞王爷:“那也轮不到你多事。”
轻色:“王爷的意思是,任他人践踏我夫妻二人,我们只得忍着吗?原来堂堂瑞王府竟不姓蓝?”
她原是想好生好气与瑞王爷说话,毕竟瑞王爷是蓝青冥父王,是长辈。可瑞王爷上一来就不分是非的指责,她瞬间没了心思作戏给谁看。演一派委屈求全小女儿姿态来,这事真不合适她,想必与瑞王爷来说也不需要。
瑞王爷大拍桌子:“放肆!这是你身为儿媳说的话?你礼数都学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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