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对贾家人而言,黄瑾儿自个费心费力的搞了这么一出来,为的本就是入北疆王府。
所以他们自然一点都不担心会出现三天后会发生那种找不着人的情况。
当然,黄瑾儿若是真跑了,那他们更无所谓,反正事情到了现在这个状况,贾家已经没有任何需要再对这个表姑娘负责的地方。
黄氏扬了扬手让人替黄瑾儿准备了十抬看上去还算过得去的嫁妆,到时让黄瑾儿一并带进北疆王府过个场面。
至于黄瑾儿自个的东西,他们自然一文都不会去碰,如此一来面子情完全足够。
毕竟只是做妾,东西给多了反倒不好。
其他的,都无需再做准备,连嫁衣都省了三天后直接抬走进北疆王府,也算是黄瑾儿自个求仁得仁的结果。
安排下去后,黄氏又亲自给京都那边写了一封信,将黄瑾儿的事情一五一实与远在京都的老母亲解释清楚。
对于这位表侄女,她自认为没有任何的亏待,也已经尽到了一个做表姑母的责任,如今黄瑾儿自个心思不纯自甘为妾,她一个做表姑母的也实在无能力力。
信中更加提到了,原本是打算将黄瑾儿送回京都。
并且还特意写明了为何要送黄瑾儿回京都,如今突然又发生这样的变故,相信老母亲也不至于糊涂到猜不出两者之间的关联。
连带着信一并送出去的,还有黄氏早就为京都亲人准备的礼物,这些年她虽然一直都没回去过,但黄贾两家在北疆与京都互相守望,情份自然不薄。
“娘,您说黄瑾儿为何能在北疆王府行动自如,连世子都被她阴到?”
见母亲总算闲了下来,贾如停下了手中正吃着的小零嘴,很是肯定地说道:“北疆王府里一定有人帮她,而且这人一定不是兴城郡主。”
哼,这里头肯定还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隐情存在。
兴城郡主就是一个被养得完全不识人心,不辨是非、单蠢过头的傻孩子,这样的郡主能有那样的心眼帮着一个所谓的好友算计自己亲哥哥才怪。
所以,贾如其实真的很不明白孙王妃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好一个女儿竟然养成这般,若不是她知道这是亲生母女,真会不怀好意的猜测这是孙王妃故意把兴城郡主往废里头养。
“这我哪里知道,北疆王府里头的水深着呢,不是你一个小姑娘掺和得起的。”
黄氏笑了笑道:“黄瑾儿既然宁愿为那里跳也不想回京都,那就由她去吧,我倒是觉得她呆在那里头挺好的,谁帮她谁害她有什么区别。”
黄氏自然也知道那件事里头牵扯到的东西还有很多,只不过那显然并不是她们能够去操心的。
那么大一个王府什么人都不缺,她可不愿意把自己进一步卷入麻烦之中。
非但自己不能,自家宝贝女儿更是别去搅和什么,有那闲功夫不如多在屋里头睡个觉长长个头都好。
黄氏的态度很是明确,所以贾如倒是立马心领神会,没再去多操闲心。
“娘说得对,我看王府那滩子水何止是深,简直就是深得吓人!”
贾如想了想,有些庆幸的说道:“幸好咱们贾家不是那样,不然的话,这日子可真没法过了。”
啧啧,瞧瞧昨儿那一家子的反应与做派,父子不像父子,母女不似母女,夫妻更是如同仇人,她看着都替这一家子心慌得紧。
还是贾家好呀,果然有了对比后,她是愈发的感恩于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