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陶愿朝前台走去，对前台的工作人员说“给他按会员折扣算。”

    “是，萧总。”前台开始重新算账，会员折扣的话，每道菜的价格是不一样的。

    柯意放下电话，看着陶愿愣住了。

    陶愿一看是柯意，也有些意外，然后笑了笑说“真是好久不见了，算算时间……，好像已经十年没见过你跟赵家人了。”

    “你是天阳楼的老板？”柯意用疑问句，说着他心里已经确定的话。

    “我丈夫是老板，我只是偶尔到各部门视察一下。”陶愿又低头看了眼柯昭说“这是你儿子？”

    “是。”柯意也看了眼还在生气的柯昭。

    “这是您多给的五百六十元，请您拿好。”前台工作人员把按会员折扣多出来的钱还给柯意。

    “再见。”陶愿对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向程靖和萧瑜“你们要回家吗？还是跟我去办公室。”

    “我要跟你去办公玩。”萧瑜立刻说道。

    “我也要去。”程靖回答道。

    “那跟同学说再见吧。”陶愿对两人说。

    “学校见。”萧瑜跟同学们挥了挥手。

    “再见。”程靖也挥了挥手。

    其他同学也都跟他们两挥手说再见。

    陶愿搂着程靖的肩膀，牵着萧瑜的手往走进电梯，他的办公室在下面一层，厨房也在下面一层，他要先去厨房看一看。厨房里面有专门的传菜电梯，所以不必跟餐厅同一层楼。

    陶愿去过厨房之后，就带着程靖和萧瑜去办公室。

    萧瑜跟陶愿说了吃饭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然后总结道“我真的特别讨厌那个柯昭，明明自己爱装又爱炫耀，还总觉别人爱装爱炫耀，我跟哥哥平时在学校，除了学习总拿第一，其他方面已经够低调了，他自己因为嫉妒我们所以想羞辱我们，结果出丑的是他自己。”

    陶愿听了萧瑜的话，已经大概知道柯昭是怎样教育小孩的了，小孩子的性格和为人处世，跟他的成长环境和大人的教育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他也能够预料到，柯意迟早会因为自己对柯昭的教育方式而感到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