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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细作小娇妻(1)(捉虫)
果果的只挂了唯一一条任务——救下茯苓。

    任务明确,她穿过人群,径直走到茯苓近前俯身查看。

    茯苓紧闭着眼,左颊青肿溃烂,额发混着血污凝结成团,下巴也黏腻着呕出的血渍,这般凄惨模样早已辨不出原本的花容月貌,打眼一看,似是死了,可若细看,她鼻翼微动,唇也张着,虽喘得艰辛,可好歹还留了口气。

    没死便好……

    余小晚总算稍稍安了心。

    这一松懈,腿就有些发软,她扶着喜儿站稳,扫了一圈众人。

    方才匆忙倒不觉得,此刻再看,院中乌压压站满了人,竟有百十号之多,除却粗布荆钗的仆役丫鬟,门廊下还站着几个娇滴滴的女子,一个个襦裙披帛满头珠翠,身-->>

    侧还俱都陪着丫鬟,一看便知身份不同。

    余小晚挑了下眉尖,这将军倒还真是爱护老妻,杖毙小妾还罚这么些人观刑,可不就是敲山震虎威慑一下众人,让她们以后都长着点眼睛,莫再欺到主母头上!

    那管事似是见风使舵惯了,也和众人一样以为她是来监刑的。

    这也是常理,毒害自个儿的人,不亲眼看着她死于非命可如何解气!

    他使了个眼色,下人赶紧搬着太师椅过来,他又自作聪明地转头高喝一声:“都愣着作甚!还不快打!谁要是偷懒,剩下的板子你们替她受着!”

    执刑仆役闻听,不敢怠慢,朝着掌心啐了口吐沫,抡圆了膀子迎头就是一杖!

    杖头带着呼呼的风声,眼看就要砸下!

    “住手!”

    余小晚眼皮一跳,还没欠身坐下又猛地站了起来,身后的太师椅被她陡然带翻,轰咚一声,惊得那仆役胳膊一错,原本照准了脑袋的木杖歪到了肩头。

    即便这样也打得不轻,茯苓闷哼一声,脑袋一歪,死人一般再也没了动静。

    余小晚蹙眉紧走两步上前,猛然起身的眩晕感还在,脚下虚浮的几近踉跄,她又走了半步便没再继续,歪在喜儿身上,垂首揉着眉心,“快去传府医!”

    “是是,德顺,还不快去!”

    吩咐了个腿脚快的麻溜地出去,管事心惊胆战地站在一旁,多年的浸淫让他敏锐地察觉出了一丝不妥。

    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互相递着眼色,私以为她传唤府医是给自己诊病,她斥“住手”也不过是想亲自打死茯苓,高门大院这些腌臜事早已不稀奇。

    喜儿却没想那么多,她担忧地绷紧了后背,用尽全身的力气撑着余小晚,生怕一个不小心摔了身上的贵人,“夫人,不如咱们回去吧,您大病初愈,再吹了风只怕不好。”

    余小晚摇头,忍着虚软不适又吩咐了一句,“把茯苓抬进屋,仔细些,别再伤上加伤。”

    “欸?!”

    这话一出,不啻于平地一声惊雷,愕住了在场所有的人!

    仆役丫鬟都忘了规矩,一个个抬头望向她,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廊下的那几名女子更是震愕地掩着嘴,视线在那遍体鳞伤的茯苓和她之间来回徘徊,半晌都回不过神。

    这主母莫不是中毒疯魔了?再怎么以德报怨也不该饶过毒害自己的人!况且,茯苓还是皇上亲赐的小妾,可是来争宠的!

    旁人自是不敢多言,喜儿是从娘家带来自小伺候的,却是少了几分顾忌,多了那么点心直口快,“夫人这是作甚?她可是要毒害您的杀人凶手!”

    余小晚转眸扫了她一眼,“本夫人尚且活得好好的,何来杀人一说?”

    那眼神不愠不火,云淡风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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