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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细作小娇妻(4)
像是根本没听到似的,随意摆了摆手打发走喜儿,起身赤脚站在松木脚踏上,紫金玉带、玄色战袍一件件褪掉,转手丢在床尾。

    初夏时节,不外乎就这么两件衣物,时晟宽罢,转头望向她,漆黑的眸子映着跳动的烛火,依然如冰封一般,看不出丝毫情绪。

    余小晚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迟钝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起身下床给他让位。

    古时虽是男主外女主内,可女子生来就得守着三从四德夫纲女戒,通常都要早一步起身伺候自家夫君,睡在外侧更方便起身,也不容易扰人,久而久之,便约定成俗。

    这点道理,余小晚还是懂的。

    可她脚尖尚未挨着脚踏,头顶凉凉的声音已然响起,“你这是作甚?”

    这是今日第二次被问到这样的问题,余小晚敏锐地察觉出了一丝不妥。<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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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时晟常年驻扎军营,习惯睡在外侧?

    就在她迟疑之际,下颌突然被捏住,猛地抬了起来!

    她心中大骇,可也只慌乱了那么一瞬息,很快便镇定下来。

    时晟垂首望着她,背对着身后跳动的烛火,他的脸孔全都隐在了暗影之中,唯有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驿动着寒星般的薄光。

    “为何不答?这问题很难吗?”

    余小晚被迫仰着头,下颌被捏得隐隐作痛,嘴都有些合不上了。

    她短促地急喘了一口气,这才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回道:“妾身,妾身只是想跪地请罪。”

    “请罪?”

    “正是,妾身方才请罪,将军并未理睬,想来还是在责怪妾身,所以妾身才想跪地请罪,以表诚意!”

    时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眸光渐沉,“当真?”

    “千真万确!”

    时晟不语,缓缓松了捏在下颌的手,却并未离开,而是顺着幼滑的颌线一路滑到了她的耳后。

    他常年习武,手掌很是粗糙,指腹带着经年的厚茧,蹭过她的耳根,不过几下便蹭出了一片红痕。

    他并未因此怜香惜玉,依然摩挲着,从左耳到右耳,再从右耳到左耳,一路厮滑在她的下颌线上,不厌其烦,不像是在调|情,倒像是在摸索什么东西。

    两人一垂首一仰头,近在咫尺,仿佛稍稍一动便能吻上彼此的唇,可谁都没有动。绵长的呼吸不断喷洒着,洒在彼此脸上,温热暧昧,她望着眼前这张刀削斧刻般冷情的脸,一时竟有些移不开视线。

    如此旖旎时刻,她明知不可为都有些心动了,他却依然无动于衷,黑眸寒潭一般,深不见底。

    “你今日……似是与往日有些不同。”

    寒潭千尺的言语,辅一出口,瞬间拉回了余小晚刚有些跑偏的思绪。

    不亏是统领三军的将帅,果然观察入微,喜儿与原主那般亲近,都不曾察觉她的不妥,他不过才和她打了个照面,竟有所察觉。

    可他察觉了又如何?即便他喊来礼部尚书滴血验亲,她也是不怕的。

    她垂下眼帘,瞳睫蝶羽一般微颤,楚楚可怜。

    “自然是不同,往日里妾身虽有些愚钝,却并未犯过什么大错,可今日,妾身没为将军看管好后院,出了这等丑事,让将军蒙羞,妾身深知有罪,愧对将军。”

    “如此说来,今日你替那贱婢求情,也是因为有愧?”

    “是,也不全是……妾身没有看顾好后院,让将军蒙羞,自然有愧,这是其一。妾身身为后院主母,竟连区区小妾都不能管服,妾身怒已不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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