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死她!”
这话不啻于平地一声惊雷,震得满院诸人全都面面相觑,瞠目结舌!
秀娥本就在抖,这下更是抖得厉害,嘴颤地合都合不拢,“夫,夫,夫人……”
余小晚冷笑,“怎么?你不愿?”
“奴奴奴,奴婢并非不愿,只是,只是奴婢生性胆小,怕,怕见血。”
余小晚转身,信步走到不远处的石桌边,抖着丝帕随意扫了两下石凳,优雅落座,回头瞟了她一眼。
“今个儿注定是要见血的,不是你的血,便是她的血,你自个儿看着办吧,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她不死,你死。”
今日余小晚可算是给了整个将军府一个毁天灭地的核炸|弹,这一出接着一出的恶毒戏码,震得众人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旁人家的后宅大院或许比这还要血腥,可偏偏穿越女之前的菩萨戏太深入人心,这一天一地的对比,难免让人消化不良。
秀娥已经彻底惊懵了,手里的木杖都握不住,铛啷啷掉在地上,弹跳了好几下一路滚到了柴房门前。
秀娥本能的爬过去握住了那木杖,抬眼一看茯苓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头一紧,木杖再度掉落,铛啷啷啷,卡在了柴房门口。
“你这贱婢!你敢动我,我便咬死你!”
茯苓大约是觉得自己横竖是活不成了,似乎是想故技重施,连同秀娥一起救下。
奈何秀娥到底是年轻不够透亮,抱着那木杖颤颤巍巍地爬进柴房,举了又举,哪怕装装样子随意打两下也好,她都没能打下去。
茯苓喘着气,嘴下不停,接二连三的怒骂着,且越骂越难听,连“千人骑万人枕的破鞋”都骂出来了,秀娥却只是举着木杖,全身轻颤,泪流满面。
时间分秒而过,柴房门前挤满了人,却偏生安静的只能听到风过树梢的沙沙声,众人都屏息等着秀娥砸下那一杖,可她偏偏不砸,就那么生生举了一炷香的时间!
余小晚叹息,女主光环真强大,这才一年多的工夫,就收了这么两个卖命的小弟,时晟有了她,可再也不用怕那皇帝老儿了。
“行了,时间到了,来人啊,把这贱婢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