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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细作小娇妻(46)(捉虫)

    啪啷啷!

    饶是那般结实的石雕圆桌,依然被震的颤了三颤!

    浮尘簌簌,瞬间落了满地。

    “跪下!”

    陡然一声高喝,炸雷一般!

    惊得余小晚与喜儿俱是一颤!

    余小晚短促地吸了数口气,缓缓跪下。

    喜儿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赶紧随着她一同跪下。

    时晟冷眼望着她,狭长的眸子忽明忽暗,如腊月寒冰,冷的几乎没有一丝的温度。

    “你可知罪?!”

    余小晚不卑不亢,虽跪着,腰身依然挺得笔直。

    “妾身不知。”

    “不知?呵!”

    时晟冷笑一声,将那桌布猛地掷到了她脸上。

    “你倒与本将军解释解释,这布上的血迹是怎么一回事?”

    血迹?

    余小晚眼神微一游移,俯身捡起那桌布抖落开,细细看了看。

    就在桌布边缘,的确留有一溜不太明显的血迹。

    大抵是莫非藏在里面时不小心蹭上的。

    看这位置,许是桌角附近,她之前虽检查过,毕竟匆忙,又是晚上,只大致看了下,并未发现。

    不管怎样,打死不认!

    余小晚抬头,眸光坚定,“妾身也不知这究竟为何?”

    时晟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她近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声音暗沉,几乎没有一丝的阴阳顿挫。

    “那祭台桌角,也蹭有数块不甚明显的血迹,你也不知?”

    “不知。”

    “公主府潜入刺客,吏部尚书遇刺,那刺客重伤在身,一路逃到这附近便没了踪影,你猜,他会躲在哪儿?”

    余小晚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依然面不改色地回道:“妾身,不知。”

    “好一个不知。”时晟抬手,掌心朝下,轻轻抖开一缕布屑,“此物,想必你也不知吧?”

    那是一缕沾着暗红血污的云白布屑,很是眼熟。

    余小晚只略一思索便猜出了那物的来历。

    那是……那刺客莫非撕开用来绑伤口的袭衣布缕!

    是她的袭衣!

    余小晚心中大骇,面上却不动如山。

    “妾身不知这是何物。”

    “当真不知?”

    “不知。”

    “好,好得很!”

    时晟冷冷地注视着她,漆黑如夜的眸子,寒冰利刃一般,一刀一刀狠狠扎在她身上,像是恨不得立时便将她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那浓浓的憎恨即便余小晚再怎么强装镇定,依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时晟依然盯着她,可出口的话,却是对着旁人说的。

    “福伯,你来说!”

    一直垂首立于一旁的福伯,赶紧上前俯身跪下。

    “回禀将军,这后院配给,都是老奴做的。夫人是嫡妻,自然最为金贵,这袭衣料子用的大多是蚕丝,比姨娘们用的普通棉缎要好上一些,尤其是这云缎,是前阵子皇上赏赐的,府里仅有两匹,将军用了一匹,夫人用了一匹,再无其他。”

    余小晚暗自苦笑,不过是件袭衣,竟还是这后院独一份,这是天要绝她吗?

    不,是那辣鸡系统要绝她!

    时晟:“你还是不知吗?”

    认了是死,不认兴许还有活路。

    “妾身不知。”余小晚挺直脊背,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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