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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望着对方队胜利的庆祝,zed慢慢地走回座位坐好。今天天气太热,不能跑。跑会出汗,然后浑身不舒适不说,还会发臭,而他最讨厌臭。虽然输了,有一点不甘心,但是游戏就是游戏,消磨时间用的,不必太当真。
那尼人向他走来。他等着不动,反正他也正想跟她说几句。
“臭小子,看不出来,你的足球策略很厉害。你是怎样知道怎么阻碍我的阵容的?”
他翻了个白眼,“就你那些原始的策略有什么难破解的。本来没输的话我就可以好好给你上一课。”
“上什么课?”她当然会这么问。
“具备未来的知识,假如我插手,获胜太容易,那几乎是耍赖。”zed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额头,回忆自从王景崇府上回来后,那尼人经常叫宋太祖做一些冒险的事件,比如做郭威的保镖,“别再用宋太祖做挡箭牌了!”
“你放心,我让元朗经常和父帅走动是为了让他们增进感情,升官快些。”
zed厌烦地说道:“什么升官快些,他该升官时会升官,不用你插一脚。”
“可是你们输了,不就说明你不应该给我上这课吗?”她调皮地笑道。
“要不是张永德突然异常发挥使得我失算,我队才不会输呢。”zed问道:“说起张永德,他回来了,你什么时候跟他道歉?”
她望向球场上士兵们举着的张永德,有一些迟疑道:“本来刚刚就要跟他道歉的,可是士兵们都拉着他庆祝球赛胜利,所以我还是再等一下。”
zed哼了一声,“我怀疑,你是不敢去道歉,一直在找借口拖延,等圣旨到了把他调走。”
“胡说,我才不怕呢。”她表情失去了以往的自信,“其实过了这么久了…”
士兵叫道:“大家快到中央营帐前去集合!圣旨到了!真不知道皇上要赏赐我们什么。”
那尼人感叹道:“看来我不能再犹豫了,等圣旨念完,我再不说什么就真的太迟了。臭小子,谢谢你的提醒。”她转身向中央营帐走去。zed也跟上,很想听听皇上刘承祐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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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人很多,但是场面很安静,士兵们士气高昂,整整齐齐地站在中央营帐前听旨。皇上体恤士兵们辛苦,无需大家跪下接旨。安锫站在元朗和永德边。
一位中年的公公,名叫瑽脱,打开一张很长的卷轴,拉开嗓子高声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和电视上差不多的读起来。
皇上赏给所有士兵们奖金。安锫不悦,两年前国库空虚时,她替皇上收买禁军的心,把所有家当都捐出去,可是皇上连一文都没还她。不过算了,钱乃身外物,没了还能赚,只要士兵们能早日回家就行。
“凡是四品以下将领都升一品。”元朗就是这列里面的。太好了,宋太祖终于开始向上爬了。永德和身边的几位士兵也祝贺了他。
元朗心满意足地问道:“安锫妹妹,你虽然没有品几,可是你带领过士兵,不知道算不算,你该不该也升一品呢?”
安锫不知道,“等过后,我问问父帅。”
然后那位瑽脱把四品以上的将领的赏赐都读了出来。大家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几乎人人都得到了他们要求的赏赐。“…钦此~”奇怪,为什么没有提起柴荣、李重进、张永德、还有郭威本人呢?那位瑽公公念漏了,还是皇上把他们忘了?瑽脱就好像听见了安锫的暗想,叫所有的士兵都散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