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好像是她的过错一般,不知道这样的气量是怎么混到太后的,实在神奇。
沈无极看了慕长安一眼,刚想说话,慕长安就对地上磕头的宫女说:“这可是太后的寿宴,在寿宴上你都毛手毛脚,像什么样子。”她没再看她,而是抬头向太后道:“太后,长安身上被这宫女浇湿了,还请太后允许长安离席打理一番。”
慕长安都这么说了,太后不可能不答应,她像是赶苍蝇一样挥挥手,然后不再看慕长安了,似乎多看一眼都糟心。正合慕长安意,她站起身来,飞一样离开了琼华殿。
好不容易出了门,慕长安长长呼了一口气,她也不着急换衣服,而是慢慢悠悠散着步,走了很久才到了专门为客人准备的厢房。
门口的宫女见了她急忙行礼,慕长安虚扶一下道:“有没有干净的衣服,给我拿一件,然后去外面等着。”
拿到衣服后,慕长安慢悠悠换上,然后准备出门,突然,她感觉到有人接近,于是猛地转身,同时后退几步,躲开了一个人的触碰。那人一身白衣,眉眼温润,看见慕长安躲开自己,神情黯淡下来。
“长安,你真的怨我了吗?”沈疏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慕长安,低声道。
慕长安哆嗦了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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