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真是快啊。”炎烈一边感叹道。
“我们去里面坐着慢慢叙旧,来。”
大厅内也是金碧辉煌,各色名贵的装饰品,屋内的纱帐轻柔无褶皱,金光闪闪的光芒经它过滤,颜色柔和了下来,纱帐看起来却变成了金色,华贵无比。库沁认得这纱,产地在南郡,名字叫无色纱,这纱原本是透明无色的,有什么颜色的光,它便能吸收这光,染上什么颜色一匹无价,卡塔炎烈用这么大批量的无色纱来做纱幔,还真是大手笔。
盘碟是青玉制的,连吃水果的签儿,也是玉质的,只不过这一屋子的金银玉器,看似让人眼花缭乱,却经不得细细品味推敲,庸俗感丛生。
图克与炎烈正喝着酒,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戴着卡塔家族的额饰,看起来30多岁的年纪,可皮肤很紧实光滑,她有着健康的小麦肤色,头发微卷,眉梢眼角皆是风情。她带着一个10岁左右的女孩儿。
月歌站起来,行了一个标准的见面礼,右手弯曲搭在左肩,微微低头示意,这是在北地晚辈给长辈行的礼节。
月歌没有行双臂敬礼,因为她心里可以肯定,对方不是这金安城的吉萨(部落的城主夫人),尽管北地盛传卡塔炎烈好女色,但北地极重血统,血统对于他们来说不可玷污,所以在北地,身份高贵血统纯正的女子很有权利地位,对方虽衣着华贵,但额饰只有其形,并无颜色,且妩媚之姿过重,像是刻意练习过的,每一个动作眼神都恰到好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吉萨自然不需要刻意练习这些。
对方简单的回礼之后,略带审视的打量着库沁。
月歌没有去寒暄,她还在等。
门外有些许的骚动。
一位女子,被人拥簇着,走了进来,她看起来比刚才那位女子年轻许多,她的额饰是正统的火焰色,女子脸部线条有些硬朗,五官很大气,虽然着轻纱裙装,却依据挡不住她身上英气不凡的感觉,她身后跟着两个孩子。
月歌站起来,行了双臂敬礼,对男孩儿女孩儿点头示意。
“卡塔吉萨”图克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手背帖于额头,奉上了最高的敬礼。
“哈哈,这是我的大儿子光野,我的女儿乐(yue)窕。”炎烈的眼神里带着骄傲的样子,无法掩盖。
月歌下意识看了一眼阿曼和她的母亲,两人正在行礼,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库沁收回眼神,余光在女子紧紧捏着自己臂环的手上轻扫而过。
所有人入席之后,月歌开始打量她正对面的光野,男子有十六七的样子,长得很结实,他裸露着上半身,手臂上的臂环箍着他健硕的肌肉,他胸前纹着家族的徽章,鲜艳泣血的火苗在跳动,但他胸前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很深,像是动物的抓痕,那应该是一场生死之战,他是那个幸存者。
这就是预言中的光之子?月歌沉思。
“你的眼睛真漂亮。”阿曼跑了过来,一脸灿烂的笑容。
月歌笑了笑,
“家族的特性。”库沁随意说道,只是这蓝色的眼眸,是被选为神识祭祀的标识。
“听说你要在这里住很久?那,我可以去找你玩吗?”
“随时欢迎。”
阿曼又开心的跑了回去。
乐窕不屑的发出嗤声。
舞姬们鱼贯而进,乐师的音乐欢快奔放,舞姬中有三个名麦色皮肤,卷发,蜂腰细臀,甚是妖艳妩媚,库沁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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