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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往事
    “月歌”一个俊朗的男子走了进来,白衣如玉,干净整洁。

    “哥哥”月歌扑了过去,撞进了男子的怀里。

    石藏——月歌的同胞哥哥,从小对月歌很爱护,月歌在父母那里缺失的爱,在哥哥这里对她来说弥补了一些情亲上的空缺。

    石藏揉了揉她的头,月歌觉得暖暖的。

    “走吧,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月歌挽着哥哥的手臂,开心地走了出去。天气很晴朗,云朵被微风串成了一条细线,阳光洒在一级级的台阶上,跳跃着,像月歌的心情。

    “感觉你都瘦了些,”石藏捏捏月歌纤细的胳膊,喃喃道。

    “金安城的饭菜真是差到极点,不及哥哥手艺的一半呢,。”月歌眯着眼睛,笑嘻嘻地说,这些东西都是石藏亲手给她做的,从小哥哥就很喜欢做东西给她吃,她的胃早都习惯了哥哥的手艺。

    “当真?那你以后可嫁不出去喽,嫁了人岂不是要饿肚子的”石藏也是笑着打趣道。

    “那我什么嫁妆也不要的,就带着——这位大厨走!”月歌从圆桌的一边绕了过来,从背后抱着石藏,两人笑做一团。

    “哥哥,我不想长大。”月歌低声地说道,把脸埋在他的颈窝,热热地呼吸汇成了一声叹息。石藏轻轻地抚了抚她的手背,他知道,从小作为一个桑莎莉的辛苦,他一天天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背负着沉重的使命,他知道,她以后的担子只会更重,还有两年,月歌就要进行祭祀的洗礼仪式,在那之后,她只会比现在更辛苦,甚至之后自己作为家族继承人,会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月歌来帮自己,不,与其说是月歌帮自己,不如说是自己压榨月歌,那些天赋会被一点一滴的榨干,她的生命也会随之慢慢枯竭,她一生大部分的时光都会在那个终年不见天日的月台度过,像她的母亲一样。沁儿一生都将是不自由,被禁锢,她的爱情、她的向往都会被这个她所钟爱的家族慢慢磨灭。

    近些日子,父亲和他提起过月歌的婚事,言语中透露出已经有合适的人选。可他还不忍心告诉自己的妹妹,就让她再自由自在的生活一些日子吧。

    “此事是事关北地的大事,我需要亲自去王城。”月台中,达鲁盘膝而坐。

    “路途遥远,请保重。”塔塔丽又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说话。

    达鲁觉得自己在心里重重地叹息一声,他知道,也许这辈子他的吉萨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鲜明夺目,她也许永远都不会再原谅他。

    十六年前,本可图尔城城民引以为生的月亮河连日减退,黄沙漫天,饮用水匮乏,民众恐慌,塔塔丽当时正足月临盆,达鲁必须要想办法安抚民众,他不得已,让塔塔丽去月亮河进行祈福。正在经受阵痛的塔塔丽被送往月亮河,那漫天的黄沙几乎让她无法呼吸,疼痛让她几乎晕厥,完成祭祀的那一瞬间,她的女儿降生,女儿睁开眼的瞬间,黄沙散去,月亮河清澈如往昔,可是那湖水瞬间就被塔塔丽身下的鲜血染红,那些红像光晕一样荡漾开来,一圈,又一圈,月亮湖的周围开始盛开血红色藤蔓植物,像春天的花朵,天空明朗起来,月色动人,所有人被这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众人开始朝拜他那刚出生的女儿。

    达鲁抱着塔塔丽,回到寝宫时,他一度以为怀里的人儿没有了气息,脸色苍白的可怕,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侧方,只是她的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像是嘲讽,让达鲁看得心里如搅碎一般不是滋味。

    贝恩塔塔丽活了下来,从此之后,她便只是贝恩塔塔丽,不再是斯迷尔家族的吉萨,只是一位神识祭祀。

    达鲁现在都记得,他的妻子醒过来之后,因为失血过多,短暂的失明,她整整一个月没有只言片语,每天只是重复着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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