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和,没察觉到宴玖的触碰,白顷也就继续放任着他继续,闭着的眼眸依旧紧闭着。
若是白顷睁开眼睛,就会发现,此时的宴玖眼里多了些妖媚,
宴玖双眸一刻都没有离开白顷的面容,看着躺着的人毫无防备地紧闭双眼,贪婪地低头靠近白顷深深吸了口气。
真香……
“师兄,要放松,我要开始了。”
宴玖话一落,白顷就感觉身上重物一压,睁开眼时,一片昏暗。
原来,就在白顷闭上眼睛那会儿,宴玖就已经把纱账拉下来。
此时又是傍晚,外面的天色也渐暗下来,床里面的视觉就显得更加昏暗了些。
“嗯……你在做什么……”
不能把人直接拍开,察觉到脖子传来身上的人像小狗一样乱舔的行为,痒痒的,带着些酥麻,白顷直接按住他乱动的头。
“师兄很香,所以,我想沾一些师兄身上的香气,才有力气帮师兄做睡前运动。”
被白顷固定住头,死死趴在白顷身上的宴玖出声时,带着些许鼻音。
此时,白顷依旧无法看到宴玖的正面。
“算了,我现在已经困了,你早点休息。”
白顷试图把人从身上推开,身上的人根本没有丝毫动静,像是长在她身上的一块肉一样,稳得不能再稳。
“我今天是一定要和师兄做运动的,师兄不能扫兴。”
宴玖沉闷的声音在白顷停下来后响起,语气里带着抱怨,一听就知道他很不满白顷要推开他的行为。
“以前用不是没有和师兄一起睡过,师兄也是男人,男人碰男人,师兄害羞什么,像个姑娘似的,还是说师兄是知道我得了怪病,所以你不想我靠近了。”
为了打消白顷继续想要推开他的念头,宴玖更委屈了。
“你病了?”
听身上的人说他病了,下一刻,宴玖一边手腕就被宴玖握在手中。
白顷细细帮宴玖把脉,发现一切正常,完全察觉不出宴玖身体出现什么问题。
“你怎么认为自己病了?”
最后,白顷只好停止手上的动作,担忧地问趴在她身上像小奶狗一样似乎焦虑地抱她更紧的师弟。
“一碰到师兄,那里就不对劲,也不对,师兄不在的时候,晚上想到师兄,那里也不对劲。”
宴玖不安地在白顷身上蹭了又蹭。
感受到身上的人不安的情绪,白顷清冷的眼里此刻已满是担忧。
“哪里?”
为什么碰到她或者想到她,师弟就认为自己得了怪病。
“我指给师兄,师兄不能嘲笑我。”
突然,宴玖的声音又染上羞涩的神色,让白顷更加好奇,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师弟的反映如此奇怪。
“额,好。”
被宴玖拉住一边手,白顷并未多想,心里想着到底师弟身上什么地方不对劲。
低头窝在白顷脖间,宴玖有些燥热地俊脸已泛红,在白顷的声音刚落下,琥珀色的眼眸闪过果断。
宴玖拉着白顷的手下一用力,快很准地拉着白顷的手覆盖上早已膨胀的某处。
“师兄,就是这里,你碰它的时候,好像病得更加严重了。”
察觉到对方忽而僵硬的身体,宴玖无辜地对着身下的人诉说,语气要多纯洁就多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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