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令牌一直挂在她身上,但是从没仔细看过它一眼,可能一转眼她会忘了白玉令牌具体是什么样,但是只要一看到她即刻就能认出来。
她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对绿璃说:“备马!”
马夫牵着马已经在门外等候了,雪言和绿璃快速走上马车,马车往碧水街方向方向驶去。
“大人,这块玉我总感觉不一般,从冰窖出来那么久了,它还一直透着寒气,”绿璃指着她手上的那块白玉说。
确实,她也感觉到这块玉不一般,她的手握着那块白玉,此刻犹如还置身冰窖一般,手里直发凉。
“这块玉是在我首饰盒里找到的,你知道它的来历吗?”她问。
绿璃垂眸,眉头皱起,仿佛进入了一阵思考中,半晌之后才抬眸说:“我记起来了,那是当年老爷送给老夫人的定情信物,老夫人把它送给了大人,平时大人身上已经挂着一块白玉令牌了,所以一直把这枚玉佩放在盒子里珍藏,从未拿出来过。”
“那你知道这枚玉佩是什么材质所造吗?”
绿璃摇了摇头,“这个奴婢不清楚,老爷送老夫人这枚玉佩的时候奴婢还没出生呢!”
线索中断,她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
“也许,有一个人知道?”
“谁?”她眸中闪过一丝光。
“雪鸢姑娘,”绿璃顿了顿说:“老夫人生前和雪鸢姑娘是很要好的姐妹,也许她应该会知道。”
好,那就改天去拜访拜访雪鸢姑娘,问问清楚。
马夫突然勒住马,“大人,到了。”
绿璃撩开帘子,先走下来,然后在下扶住她的手,她小心翼翼的从车上跳下来。
只见这玉器店门口有一伙计手里捏了跟银条,拿着锤子,东一锤,西一锤,一直敲打着,十分有节奏感。
雪言一下子看得入了迷,忽然想起苏州的观前街也有那么几家首饰店,音乐开得炸天响,好几个小伙坐在门口拿着打银小锤,有节拍的捶打银条,伴着音乐传来很有节奏的敲银声,吸引了很多前来观望和凑热闹的人们。
原来,这样的生意窍门早在古代就有了,她看着脸上露出了一抹暖如骄阳的笑容。
绿璃见她入迷的样子,叫了她一下,“大人,你怎么了?”
她被绿璃的叫声拉回了神,轻叹了口气,“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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