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传染,而且车内的气味那么浓,他们也不愿进去检查,直接放行。
青衣男子抽动马缰,马儿嘚嘚的往前走去,车内人的咳嗽又响起,听这声音就像快要临终似的,旁边站岗的侍卫纷纷往后退,一脸嫌弃的表情……
马儿终于跃过大门,站在了宫里的青石板上。
“怎么样了?”车里传来沉稳的声音。
青衣男子坐直了身,头偏向车内,低声说:“已经进宫了。”
车帘直接被撩开,刚才那个身患怪疾的国老变得精神抖擞,仿佛二十多岁的青年。
“还是你有先见之明,若是躲在叶姑娘的车内,早就已经被发现了。”
“她师父太过敏感,躲在她的车里太过凶险,不被她发现也要被侍卫发现,只能另寻他路……”柳无痕不停的用眼睛扫视着前方。
幸好早上二人走出叶府时柳无痕心生一计,潜入李国老家偷取了令牌,乔装改扮一下,再利用风清轩给的断皇散散在车内,使之散发出熏烈的臭味,这才躲过一劫!
“不过你又是怎么知道李国老的呢?而且还知道他身患怪疾,没人敢与之靠近,”风清轩问。
“早年浔国攻打忧都,君晟派使臣前来浔国讲和,那个使臣就是李老,当时接见他的人就是我,后来谈和失败,李老回到忧都之后就生了一场大病,被大夫诊断得了怪疾,从那以后他就卧病在床,不再管理忧都时事,”柳无痕像说书一般侃侃的说。
“这么怪异,究竟是患了什么病?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得这样的怪疾,”风清轩心里十分疑惑。
“哪里是什么怪疾啊,”柳无痕叹了一声,似在为这老臣哀叹,“和谈失败,我们那位傅王爷怎么可能让他安然无恙的回到忧都呢!”
当年和谈,城府深沉的傅辰就给他下了蛊毒,让他饱受蚀肉之痛,容貌极具衰老,全身皮肤溃烂,发出恶臭,但又不致死,可怜他一把年纪了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造人疏离鄙视!他曾为忧都用尽心思,呕心沥血,晚年却换来了这副模样,可悲,可叹啊!
“有道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傅王爷手段阴险,即便是敌国派来的使臣,也不该用这么狠毒卑劣的手段暗害人家,风清轩对他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柳无痕听言笑道:“你要是见到他傅辰不做这等奸诈卑劣之事,他就不是傅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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