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前的情况淡定自若。
“啊?”冷寒云听不懂他的话,不解的望着他。
董蓉蓉拉了拉他的衣袖,把他拉了回来,并朝他摇了摇头。
屋里站着的三人正在互相瞪着,有两人瞪视的目标是一致的。
“赵水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今儿个你说个清楚,别三不五时的发作一次,搞的大家都不安生。”书静优拉长着脸喷火的朝赵水华低吼。
“书静优,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只是要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赵水华也针锋相对。
“属于你的东西?请问什么是你的东西?是寒天?还是翔龙堡的财富?”书静优冷哼一声:“今日如果寒天是身无分文的无名之辈,你还会涎着脸,逼着寒天守诺所谓的婚约吗?恐怕是唯恐避之不及了吧。”
“真如你所说这般,难道你还会留下来吗?”
“为什么不?我是喜欢寒天这个人,又不是了无生气的身外物。”接着又气死人不偿命的说了一句:“当然有的话是最好不过的。”
“说来说去,你还不也是看中翔龙堡的财富。”赵水华嗤之以鼻。
“你太小看我了,况且我也不是你,就算今日冷寒天是身无分文的穷小子,我也有信心陪他一起发家致富。”书静优高傲的哼道。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将自己的东西供手相让。”赵水华捏紧双手愤然的看着书静优。
“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在乎你,你要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走,可以,但求你别出来恶心我们好吗?”书静优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书静优,你无名无份的霸着别人的未婚夫婿,还振振有词,难道你不懂羞愧两字吗?”赵水华气红了眼。
“哈哈!”书静优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般,被赵水华的话给气笑了:“请问高贵的华郡主,您懂羞愧两字?您懂羞愧两字的话就不会屁颠屁颠的来找寒天了,而不应该替柳家守着寡吗?柳长峰死了才多久,您就耐不住寂寞要红杏出墙了,请问柳家答应你给他们戴绿帽了吗?”
“你……”赵水华听了她这话,气的浑身发抖。
“我,我什么我,难道我有说错吗?”书静优居高临下的环视了一圈屋内的人。
被她扫视过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摇头,哪个有胆在她的气头上去浇冷水,除非嫌日子过的太舒畅了,而且大家都很赞同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