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觉得好玩，就随意地去伤害甚至毁掉他人？

    玄乐涵忽然就觉得，没有是非观的人，实在是太恐怖、太可怕了。

    察觉到她似乎被吓着，玄清晨脸上的冰冷神情不自觉缓和下来。

    他回过神，压下心中的紊乱思绪，伸手摸了摸玄乐涵的脑袋，柔声道：“没事，哥哥在呢。”

    玄乐涵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微微颔首，片刻后，又拽紧玄清晨的衣袖，欲言又止道：“哥哥，你……你方才同我说的那个故事，是真的吗？”

    玄清晨闻言愣了愣，似乎没想到玄乐涵会问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他低低一笑，轻声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看着哥哥这番神情，玄乐涵一时间也不知该回答觉得是真还是假，似乎怎么回答都不太对，也没有意义。

    玄乐涵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沉默。

    “傻姑娘，故事真也好，假也罢，又有什么关系？总归道理是对的。”玄清晨轻轻拍了拍玄乐涵的脑袋，轻声道：“总之，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各种糖衣炮弹防不胜防。即便是面对最熟悉、亲近的人，你仍不可放松警惕。”

    玄乐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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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特训便到这里吧，下午给你放个假。”玄清晨笑道：“外出历练需得半年，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你有什么事情想做的，下午便去处理了吧。”

    玄清晨没有说，但玄乐涵知道他的意思。

    关于自己真实身份的事情。

    玄乐涵想了想，最终还是犹豫地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

    早点弄清楚也好。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