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向欧阳锋明眸流转一盼,道:“欧阳山主,你要不要也试试?”
欧阳锋心中微微一沉,知道这局恐怕生变,但面上不露,淡道:“照客人吩咐,把毒血也放出一杯来,再比过。”
这回两匹骆驼同时中毒,过了盏茶时候,伤口沾了蜘蛛毒血的骆驼果然支撑不住,又复屈膝趴倒在地;而旁边饮蛇血的骆驼,虽蹒跚呻/吟,却仍好生生的站着。
曾九见状,拍手笑道:“看来还是我的怨女银蛛更毒一些儿!”她知晓欧阳锋此人必当是本世界里武功绝顶的人物,此时光明正大在毒道上赢了他一局,不由心底十分痛快,当即笑靥如花般向他一回顾,容光粲艳道,“大哥哥,你瞧我赢了没有?”
欧阳锋也沉得住气,闻声只微笑道:“欧阳锋甘拜下风,这局认输。”
曾九素手拈起一颗青葡萄,施施然道:“好,咱们再比第二局。”
这一瞥神采憔悴,却洞若寒光,竟令波塞妥思身上一冷,下意识间避开了他的目光。回过神来,又不由心中恼羞成怒,正要再说话,韩康却道:“教主做事素来为大家伙儿考虑,故而本教上下无不佩服,可今日推举晁禅继任教主,却未免私心太重了罢。”
向经纶不由一笑,牵动肺脉又是一阵咳嗽,口中道:“韩左使毛遂自荐,难不成竟是大公无私之举?”
韩康沉声道:“韩某自荐为教主,绝无半点私心。若晁兄弟愿顺从大家伙儿的心愿,举旗造姓赵的反,韩某必定潜心辅佐,绝无二话!”
向经纶淡淡道:“韩左使德能配位,他日未必不能效宋室之法,也唱一出黄袍加身。”
韩康却也不动怒,道:“教主若这般看待韩某,韩某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