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王举人两个都认,那就两个都是妻,可王举人只认一个。
刘府尹真想说,你怎么这么傻呀,两个都认,娶回去爱和谁过日子你说了算,难道你姑母还能因为侄子不进闺女房再来告状?
她要是因为这个来,我绝对轰出去。
可怜王氏的文官对王立州怒目,准备对他大骂。
这时一个学子打扮的人上前一步。
“大人,学生王荆州愿意给王立州当讼师,想请问王氏几个问题。”
一个文官一听,什么?王荆州?王举人是王立州,一家人?
衙门不是你王家开的?
“刘府尹,兄弟之间如何能辩护?”
文官又对王荆州说道:“你是证人就说是证人,说什么讼师?”
王荆州问道:“请问您老贵姓?”
那文官不知为何这么问,但也回答道:“免贵姓王。”
王荆州只是问下,然后想法给他安个一家人,没想到是同性。
“原来是一家人,那么我该怎么称呼?堂伯父?”
王文官纳闷道:“同性不见得是同族,看你也是读书人,如何连这个都不知?”
刘府尹低头扶额,要笑死,这个王文官反应太慢。
王荆州躬身道:“多谢王大人指教,我王荆州和王立州同性不同族,不是一家人。”
刚闹哄哄又悲戚戚的大堂一下笑开了,王文官涨红脸,“你……”了半天。
谁叫自己嘴快哪,谁让这两人如此取名,可恼!
刘府尹心道:幸亏我不姓王,不然衙门真的是王家人开的了。
审案可以进来旁听人员,王老将军曾孙带着两个学子进来了,刘府尹巴不得,有那搅和事的几个文官,也不差几个学子。
刘府尹一拍堂木,道:“王秀才,有话就问。”
王荆州躬身回是,然后对着王氏问道:“请问王大娘,你何日到京?”
“十一月二十三。”
“大年三十被玉大人赶出去,就是在玉家住了七天,为何被赶出去?”
王氏又激愤的说玉大人不认王周两家婚约,把苦苦哀求的她和可怜的两个孩子全赶出去。
王荆州又问玉大人为何年三十赶亲家大姑出去,那也太冷血。
玉大人也是激愤的说王氏在家大吵大闹气得女儿早产,他忍无可忍才敢她们出去。
说话间忍泪哽咽,说妻子难产去世,留下一对襁褓中的儿女,他当爹的一把屎一把尿养大,容易吗?到头来被王氏骂得早产,差点去找她娘,女儿可怜,外孙女可怜。
一个大男人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获得在场几个文官同情。
王氏:他他他的,学我这一招?
刚想抹眼泪甩鼻涕和他比一比,那个王荆州又问话了。
“王大娘,请问你,在玉家住了七天,你何时给玉大人提了王周两家婚事?”
王氏不假思索回答:“一来就说了,玉大人先开始没说不认,哄着我住下,说过完年等她闺女生了再说,我也是看他闺女要生的份上同意了。”
玉大人道:“胡说八道,我哪里说过这话?你哪里说过婚事?”
王氏又哭开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大人给草民做主呀。”
刘府尹:都是空口无凭做屁的主?我谁的主也不做,也做不了,你们互相扯皮吧。
门口有个声音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