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办法了。”
“那我再点香试试。”老道士揉了揉头顶,总觉得这里有点儿疼,就像是冲天包要拔地而起。
这一回,亦是如此。
刚点着,就没了香。
老道士吃不准他师父的古怪脾性,只能硬着头皮要求苗长倾给他师父的手上送上钻子和槌子。
苗长倾拿起桌案上的钻子和槌子,拿在手里把玩着,“你确定要给你师父送上凶器啊?这摆明了你师父已经心情不大美妙了。”
老道士十分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坚定地摇摇头,“我不信,我师父一定是高兴坏了!怎么可能会揍我!”
“得,您高兴就好。”苗长倾摇头,给欻火邓元帅放回了钻子和槌子。
老道士第四次点了香,这回,香倒是没毛病,不疾不徐地烧着,老道士挑眉示意苗长倾,看吧,我就说吧,我师父刚刚是高兴坏了,点了三次香,高兴地不行了三次,这第四次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苗长倾耸肩,“您高兴就好,您觉得是,就是。”
老道士庄重地手持香,“师父,徒儿总算是不负您所托,总算是找到了信徒给咱们的落雷观修缮了道观的院墙,等以后,我一定会给您塑一个金身的……”
“金身”二字话才刚落下,欻火邓元帅手里的钻子和槌子齐齐落下,齐刷刷地砸到了老道士的头顶上。
头顶上,立马起了俩个大包!
前所未有的大!
“啧,看来还不是一般的生气啊!”
老道士被砸傻了,“我师父这是为什么不高兴?”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苗长倾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老道士哭哈哈地给欻火邓元帅磕了一个头,“师父,你若是哪儿不高兴,你就给我一个准话,若不然,徒弟也不知道哪儿做错了啊!”
“你们快来,刚刚我就是看到有人进去了!”
“我没有见着人下山,没有在外面,那么一定是在里面了!”
道观外头传来了几个汉子的说话声,由远及近,说话声也越来越近。
苗长倾眨眼,“怎么,落雷观已经有信徒了?”
“我这不知道啊!”
“快来啊,这里有人!不能让他给跑了!快关上大门!”一个汉子看到正殿里的苗长倾,赶紧喊了人过来。
苗长倾十分客气地问道:“你们这是来上香的吗?”
“上个屁个香,赶紧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