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长倾单独坐了一辆马车,因为七星寺的僧人的加入,普华寺的僧人如临大敌,抱团坐马车去了。所以,苗长倾这个光杆将军就一个人坐了一辆马车。
苗长倾紧挨着老道士坐着,“喏,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点心,你吃吧。”
老道士瞥了一眼点心,“哼,要不是你求我,我宁愿跟老秀才一起念书。”
那一日,苗长倾将老道士去探听消息,后来因为撞破了辛秘之事,殷彻误打误撞地吃下了老道士吃过的点心,苗长倾心虚不已,直接遁走。然后,就悲催地忘了老道士。
一直回了医馆,都没有想起老道士。
后来,还是老秀才鬼找老道士有事儿,苗长倾才想起来,把老道士给丢了。
苗长倾惴惴不安,一直等到天黑了,老道士才归来……
所以,苗长倾还是头一次对着老道士嘘寒问暖。
马车行了半日,突然停了下来。苗长倾掀开帘子,问车夫。“可以歇息吃饭了?”
苗长倾还没有出过门,只坐了半日的马车就觉得颠得不行。
车夫的脸抽了抽,“主子吩咐,一日只食俩顿饭,这会儿离着打尖的客栈还有一些距离。若是苗公子饿了,可以吃一点儿点心。”这才刚出京,就惦记着吃饭了。
“那为何马车停下了?不吃饭停马车做什么?”苗长倾嘟囔着,放下帘子就去哄老道士去了。
不多会儿,车夫请苗长倾下马车。“主子的马车出了点儿事儿,所以还要等一会儿再上路。苗公子可以下车休息休息。”
苗长倾跳下了马车,就看到各自划了势力圈的和尚们,苗长倾借口屎遁避了开去,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马车边上站了听风听雨俩护卫。
“你们主子找我有事儿?”
听风想了想摇头。主子确实没有找苗长倾。
等苗长倾掀开帘子,看到竟然坐了她原先坐过的位置。“对不住,我走错马车了!”
车厢里豪华异常,不提软靠背,就说这长毛毯子踩脚,苗长倾想也不想地就觉得自己走错了马车。
“苗公子没有走错,主子的马车坏了。为了赶路,主子只能跟苗公子挤一辆马车。”若是有的选,听风也不愿意让主子跟人挤马车。
苗长倾看了一眼听风腰间的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送了大砍刀的木鞘的缘故,后来听风就没有再用过大砍刀,可惜了她家里的刀鞘。苗长倾在听风的腰间的剑上的时间停留了很久,听风生怕苗长倾将主意打到了他的剑鞘上。
遂,冷言道:“苗公子,我的剑很好,有剑有鞘!就不劳苗公子惦记了。”
那日,听风将大砍刀的刀鞘拿回去以后,在皇宫里就红了!原本听风在皇宫之中是一个高冷的存在,是主子身边的贴身侍卫,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存在,但是那日,自从大砍刀有了一个粗糙的木刀鞘后。皇宫上下,就觉得听风这侍卫有点儿皮啊。以前藏得挺深啊!
苗长倾瞥了一眼泛着冷意的剑鞘,唔,不错,比她做的好看。
“你只关心你的剑鞘,不关心你主子了?就不怕我对你们主子做什么?”
“你敢!”
“主子,属下知罪!”
一句话,就将听风定罪!
而苗长倾倚着车厢,不急不缓,若是可以,苗长倾很想赶殷彻去老和尚堆里去。光是想着殷彻被一堆的老和尚围在一起探讨人生,这画面就很美。
殷彻看着车厢里的老道士鬼,原本双脚已经要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