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倒是有,只可惜我就只有这么一枚。”苗长倾说着摸出了带有她的体温的符箓。“玄星大师可还好,玄星大师如此高寿,还有一颗为了百姓的心,实在是让小子钦佩。若不然,我这枚符箓就让给玄星大师?”
玄月大师欣喜异常,但是又颇为为难,“这夺人所好,不好,不太好啊……”话虽这般说着,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苗长倾手里的晕车符。
苗长倾将晕车符将玄月大师的怀里一塞,“我年纪小,回头多吃点儿开胃的东西,就好了。玄月大师你赶紧拿着吧,让玄星大师少遭点儿罪,我就功德无量了。”
玄月大师面露感激,激动地拿着晕车符,从怀里一掏,就掏出了一块碎银子,“夺人所好已经是不好意思了,这一点儿银子让苗大师买点儿黄纸朱砂,实在是太感激苗大师了!我这就给我师兄送去!”
“哎~这、这银子实在是不妥当啊!”苗长倾捏着银子,举着手,招呼着玄月赶紧回头看看,玄月头也不回,激动地给他师兄玄星大师送符去了。
苗长倾无奈,只能被迫收下了银子。
老道士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真的是,戏精和戏精真的还有话可以说啊!
不光老道士愣住了,就是空闻大师也愣住了。
这七星寺的和尚是不是傻?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还有晕车符这种杂符?”空闻大师小声说道。
“嘁,孤陋寡闻。
苗长倾手里捏了一块碎银子,这么一块碎银子约莫有五六两,苗长倾顿时觉得肚子也不是很饿了,精神食粮很足!苗长倾甩了空闻老和尚,自己下楼去了。
没过一会儿,殷彻就下楼来了。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也换了一件长衫,看来已经匆匆沐浴过了。
殷彻吩咐听风让人给玄星大师送饭去,然后就吩咐掌柜的上菜。
殷彻独自一人做了一桌,普华寺的和尚一桌,七星寺的和尚一桌,俩太医一桌。
而苗长倾在她的要求下,一个人占了一桌。
苗长倾一动筷子,就吓到了所有人!
只有殷彻淡定地吃着自己桌上的菜,因为舟车劳顿,殷彻的胃口也不怎么好。但是看到苗长倾这大开八方的吃饭的架势,殷彻突然有了一点点的胃口。
在苗长倾特意来要求一个人一桌的时候,殷彻勉强同意了。总不能让人出门办事,还不让人吃饱饭的。且殷彻也不缺这几个银子,这回出门,是办公事的,所以皇兄拨了不少的银子。
苗长倾吃饱喝足,问隔壁桌的俩太医要了一小杯的酒,“裘太医,这酒好!”
苗长倾小口地喝了一口,舔了舔唇,喝一口小酒,似是能褪了全身的乏。
裘太医对苗长倾的这么大的胃口很是好奇,“苗大师自小就有这等胃口?要不然,让我给你把把脉?”
苗长倾吓得说话都哆嗦了,“不、不用了,我自小便是如此,我爹也是一个大夫,虽然医术比不上二位太医,但是我爹说我没事儿,我就信我爹的!”说完,还嘿嘿地傻笑了一声。
笑话,让你把脉,她女儿身这事儿还不得漏了陷了!
苗长倾溜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满桌子的狼藉,有点儿坐不下去了。眼珠子一转,就去了殷彻的桌子,跟殷彻打了一声招呼,就自顾自地落座。“殷公子别怕,我已经吃饱了,不跟你抢吃的。”
许是因为前几次因为苗长倾一个人吃完了满桌子的菜,而得到殷彻的可怕的打击报复后,苗长倾至今还有点儿心慌慌。
殷彻只瞥了一眼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