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意思是来索命的。
丫鬟早就不出声了,两人还是多打了二十来下,谁让她敢诬陷二小姐呢?当场围着这么多人,杀鸡儆猴这个道理小牟小张心里还是有数的。
“小姐……”小牟上前来讨示下。
南怀珂微微一笑问自己的堂兄:“大哥,要不要看一下?”
南崇铭摇了摇头,没什么可看的,不过是血肉模糊的一团,那麻袋都已经隔不住血印,斑斑痕迹让人作呕。
姨太太上来怒道:“难道就这么算了?这丫头不过是——”
南崇铭道:“这丫头勾引少游才引得他溺水身亡,如今已经责罚过,也算了却了。”
“可明明——”
“姨母,”南崇铭皱了下眉道:“少游如果能洁身自好断不会是这个下场,今日这院里死了两个丫鬟也算送了他一程。他死的本来就不光彩,见好就收不要再闹大事情。我会让母亲替他好好治丧,停灵七七四十九天,你也该知足了。”
“崇铭你们……南怀珂,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姨太太气结到说不出话,满腔怨气无法宣泄,只能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南怀珂。凭着她方才的言行,自己心中已经认定她是真凶。
其实她是不是真凶这是无解的事,南怀珂做的干净,半夜三更夜深人静,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查出来。
此刻她面不改色,面上挂笑回望姨太太。周朱氏,你可还记得这里曾有一个叫周吟秋的姑娘,有没有想过逼死别人女儿的同时也损了自己儿子的阴骘?
姨太太见她丝毫未见心虚,牙根都恨得痒痒,南崇铭却又不肯替她做主。她想起自己终是寄人篱下,许多事情未免无可难喝,不禁懊悔起当初带着儿子上京的决定,当下只得淌眼抹泪又回去哭她的儿去。
南怀珂冷眼见她退去,便向南崇铭招呼一声打算离开。刚提了裙摆下了台阶,外头水仙就奔过了过来嚷道:“小姐,知夏让他们捉走了!”
小牟正站在她旁边,听了这话把眉毛一拧问:“谁?”
水仙看了一眼南崇铭,下意识地低下头去。
南怀珂道:“你别害怕,谁把知夏捉走了?”
水仙抬头说:“是二太太,二太太说知夏损坏御赐之物是对皇上的大不敬,正捉了要打,小姐快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