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非还没弄清楚,就先把自己哭的比窦娥还冤。
可是人家孩子晕倒了也不能不管,直接叫了外面的老师把五月送去医务室,本来以为这个当爷爷的乔老三肯定会跟着乔汐月一起去,那不是他们家的亲孙女儿吗?结果可倒好,乔老三把人交给老师他自个儿坐椅子上不动弹。
司徒诚也没办法说,只要好好努力头问乔汐月。
“现在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只剩下一个乔汐月了,只能问人家了。
乔老三立刻又冒出来,“校长,现在该轮到我说了,既然我家孙女晕倒了那她这个委屈就得我这个当爷爷的来说,我要是不说那她不是冤死。”反正乔老三就是一门心思,不能让乔汐月开口。
司徒诚不耐烦了,这个老头怎么一回事,似乎件件事都要他自己站住脚才行,自己又没有说出现在谁是谁非也。没下个定论,不过就问问情况难不成他这个校长连问个话,还要听他一个农村老头儿的才行。
板起脸,非常严肃的对乔老三说:“大爷,您不要着急,这不过是个孩子,让她先说说情况也不会让我有什么偏见,再说了一开始您家孩子要说是您家孩子晕倒了,我才让人家说的,总不能不让这个孩子说话吧。不管谁是谁非总要两方面都把话说出来我才能来判断。您这么大岁数了,先坐下休息一会儿,让孩子先说,说完您再来说。”
乔老三心道,等乔汐月说完了,我还说个棒槌啊,问题是被人家当面这么一说,他要是在抢白,估计校长的印象更不好,到那时候在想让人家认为他们是真的,就怕人家的心真的偏到了那一边,只好悻悻的闭嘴。
司徒诚看着乔汐月,这孩子从自己刚才进门,一直到现在,表现得始终,沉稳安静,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气质发散,而不仅仅是凭一眼就看出来的外在,这孩子倒是沉得住气,几次被乔老三抢白,甚至刚才对面那个“乔汐月”的晕倒,都没有让她惊慌失措过,似乎泰山崩于面前都会面不改色。
这样的孩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初一的话应该也不过才12岁,但是这股内敛的沉稳劲儿比起他这个50岁的老头儿都要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