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汐月浅浅的扯开嘴角,终于轮到她了。
“你好校长,我叫做乔汐月,在乌堆村小学已经上了五年学,前一段日子因为我父亲失踪了,一直下落不明,我考完试就到省城来寻找父亲,所以家里没有人,没有接到入学通知书。我回学校问过校长和老师,他告诉我,我考上了县一中。让我拿入学通知书回来报道。
但是我的手里没有入取通知书,我就想我自己本人亲自来报道,应该比什么都强。”
司徒诚挑眉,“你没有入学通知书?那么你总应该知道要从村里开介绍信,还有可以证明你身份的户口本。这些东西总要拿来吧,要不然光凭你嘴巴一说怎么能证明你就是乔汐月呢!”这可不是他刁难,这是事实。人家这一老一少,可是拿出了十足的证据。根本不容人质疑。
乔老三立刻得意的指着面前桌子上摆的东西,他早就做好准备就是怕会遇到这一幕,这叫先下手为强。
汐月走到桌子跟前,看了看入学通知书,村委会介绍信,还有那个户口本,准备的是够周全。
“这些东西的确我手里没有,不过我有证人,可以证明这些本来就是我自己的。”
迟春来一听见证人两个字立刻站起来拍拍胸脯说:“我就是证人我可以证明,她就是乔汐月,如假包换和我同窗五年的同学。”
乔老三气急败坏站起来指着迟春来说:“他不能算,他又不是我们乌堆村的人。再说了,他们两个认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串通一气来证明的,这样根本没法儿做证明。要是他这样可以作证明,那我还能证明,我孙女就是乔汐月!”这倒不是撒谎,他孙女儿的确是乔汐月。
迟春来被噎的说不出来话。
汐月摆摆手,“校长,我说的证人并不是他。”
司徒诚奇怪到,“那是谁?”
乔老三没想到这个死丫头竟然还有后手,她让谁来作证都没用,就是用屁股想也能知道。这里唯一能帮到她的,也就是那个老王家的栗香,可惜这里可没有人认识栗香,只要自己否认,栗香在证词也不能作数,栗香其实和迟春来都是一个性质的没什么差别。
“我是她的证人!”有人大声说到走进来。
乔老三一看傻眼了,这个人怎么能是赵建设。
赵建设瞥一眼乔老三,那目光饱含深意,看的乔老三背脊发凉,“乔老三啊,乔老三我可真没想到,你们老乔家这一家子可真是够作的,都这把年纪的人了还能做出这样的事,还要脸不要脸,再怎么说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孩子是你家老三的亲生骨肉,你怎么就能做的这么绝。这孩子哪里招你惹你了?不过就是上个学,你都已经和她断绝关系,再不来往,她上学又能累害到你什么?以前说你偏心眼儿我也觉得没什么,五根手指头还不一样长短,一家的孩子谁都有个偏疼谁一点,可是你这次可做的事真够过分。我再不来,这孩子还要叫你憋屈死。”
赵建设这一番话句句戳心,乔老三谁的话都能反驳,可是赵建设的不行,人家这赵建设可是实实在在的村长,他撒泼耍赖那一套,在赵建设这里明显行不通,村长就是代表了绝对的一村之长,起码是小小的一个地方官,管不了别人还管不了你乔老三。
司徒诚一看乔老三居然直接被进来的这个人一番话给震慑的哑口无言,再说这一番话里的信息量也太大了,司徒诚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小姑娘和老头儿还真是一家子,这一家子还能出了这种事儿,也是天大的笑话。
他听说过顶替工作的,还没听说过顶替上学的。也算是天大的奇闻。
“你是?”司徒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