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完全沉溺在一个深吻中,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舌根传入大脑,又四散于全身,令她只能挂在他坚实的身躯上才不致软倒。
几天来,雷弈已经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深吻技能,拥着如一滩水的娇躯,那残留的自制力瞬间丢盔卸甲哗哗褪去。
如果不是厨房环境太粗糙,雷弈会就此与晨曦合二为一,在理智完全退守之前,他将人打横抱起,狠狠啄了两下她的唇,低哑道:“这么磨人,相公我只好满足你了。”
晨曦磨了磨牙,轻喘道:“不乐意就算了。”
雷弈笑着摇头:“不让娘子舒服的相公可不是好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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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浓郁的情欲主导,雷弈和晨曦乱来了两回才堪堪收住,再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差不多可以去做晚饭了。
吃过晚饭,恢复了体力,雷弈便带着晨曦去山里他做的那些陷阱中去收猎物,尽管傍晚带着她进山他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他也舍不得留她在家等。
能保证她的安全前提下,他一时半刻都不想和她分开。
而晨曦,对着饭后特殊的散步活动,自是很喜欢的,且她现在也是黏雷弈的时候,同样不想看不见他。
两人提着些猎物到家时,见二婶正挎着只篮子在篱笆门外等着,远远地她就问道:“眼看着天黑了,怎么又进山去了?还带着小曦?”
“去看看猎物”,雷弈一语带过,问道:“二婶吃过了饭吗?怎么又给我们送东西来。”
晨曦不会这些日常交流,便先过去开门。
雷二婶跟着进去,将篮子递给雷弈:“这是我撒的一些黄瓜豆角冬瓜南瓜苗,傍晚栽上好成活,家里刚栽好,剩下的都给你们送了来。屋角墙根栽几颗,一直到秋天你们的菜都吃不完,现在成家了,得有个过日子的样子。”
雷弈一面听着二婶的习惯性唠叨,一面放下猎物拿了小铲子去栽这些瓜苗。
晨曦提醒:“明天不是还要盖屋子吗?栽到不容易被踩踏的角落。”
雷弈嗯了一声,忙碌起来。
晨曦给二婶倒了一碗中午时煮的凉茶送来,雷二婶便顺势拉她坐下聊起天来,什么打被子做鞋纳鞋垫做衣服的活儿,给她念叨一大通。
晨曦本就想学这些基础技能,很乐意听,有不明白地也问得很认真。
雷二婶见她连做鞋底的被子怎么打都不知道,不由暗骂赵氏偏心,另一方面这个侄媳妇不烦她唠叨还听得认真记在心里,她又很高兴,便道:“哪天没事了,你到我家去,不会做的,二婶给你教教。”
雷弈这时插话,“二婶,家里盖屋子这段时间都让曦曦去你家吧,你也正好教她。”
雷二婶指指院子里的一片地基,“你们家这么忙,你媳妇不能出力,总能烧个茶水啊。”
雷弈就知道二婶不会让他媳妇闲着,所以才顺势接了她们的话,哪知道二婶还是这样说,便道:“这些不用曦曦管。”
雷二婶看看一旁不自动请缨的晨曦,只得说道:“那行,明天开始就让你媳妇去我家吧。”
晨曦并没有日日去雷二婶家,头两天跟着她学会做衣服,后来每天跟雷弈一起吃过早饭,便端着一箩筐布去山上找个僻静处开始缝衣裳。
三天后的傍晚,晨曦终于缝好一件夜蓝色的男子衣衫,她展开检查了一遍,又十分满意地叠起来收好,就端着箩筐下山来。
山中的小路上,正好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