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你个蠢货,她与伍敬民现在肯定还一直有联系,现在突然说要嫁给你,这与伍敬民必然脱不了干系,等大寿那日带着王世兰试探一下伍敬民不就好了。”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梦里全是王世兰张着血盆大口要把她吃掉。
第二天一大早到了学校,蒋忠看见她就一脸严肃道:“敖新,你说实话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
“啊?”李迟迟一头雾水不知道蒋忠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没照照镜子吗?你都快成熊猫了。”
“哦。”
“你怎么了?这样无精打采,今天可是你最敬爱的梁先生的课。”
李迟迟丝毫不为所动,说道:“昨晚上没睡好而已。”
“这样,对了,你听说了吗?伍家要开银行了。”
“银行?他们家有那么高的信誉吗?”
蒋忠摇了摇头,“你是读书读傻了,他们家是没有信誉,可是人家有木仓杆子啊,再说还有其他几家帮衬,我倒是觉得有希望。”
“这个消息准确吗?”
“伍老爷昨日才去过我们家,我爹还在犹豫。要我说当然可以干,我看报纸,北边那些大城市早都有了私营的银行,一个个银行家赚得那叫一个盆满钵满。”
李迟迟当然知道,不过伍家的胃口也太大了,之前她也有过这种想法,不过因为计老爹一直忙于商会的事情,她也就没有提。
“我回去问问我爹,这样,忠子你回去先别让你爹答应,我们家说不定也要…”
蒋忠自小耳濡目染自然明白李迟迟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咱们俩什么关系,再说你爹还是商会的会长,伍家的人我还真信不过他们,这事儿你就放心,不过你最好这几日就给我答复。”
“好。”
回到家,李迟迟做了一份简易的企划案,包含银行未来的发展方向以及前景,可以说李迟迟将银行描绘成了一张美味的大饼。
当晚上计老爹看到书桌上放着的几张纸时,神色不知是哭是笑,反正李迟迟觉得他面部表情挺复杂的。
“这是你写得?”
“恩,儿子今日在学校听蒋忠提起伍家要做银行,心思一动觉得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个好机会。”
“这个我在商会也听人说了,不过我是不太看好的,咱们南边的局势更为复杂,各个势力错综复杂,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更为重要的是那些所谓的银行家们不过是一群吃着老百姓血肉的人渣!”
“爹,您当年是不是考上了秀才?”李迟迟也没想到计老爹可以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试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