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澈一怔,千言万语都抵不过月清晚那一句她不开心。
楼澈知道,月清晚就应该像他们初见之时那个样子。
若是有人敢来冒犯她,她一律杀之,可是现在为了保护他,她反而自己身受重伤,而他却是没有一点能力能够保护得了她。
手指一点一点的松开,楼澈那有些僵硬的身体终于松开了月清晚,眼神清澈:“晚晚,既然离开我能够更快乐,那么你就走吧。”
看着笑容满面的楼澈,月清晚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痛的滋味。
隔了两年,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心中那撕心裂肺的疼。
原来他爱她已经如此深入骨髓了吗?他如此轻易的放手,让她心中更是觉得对不起他。
第一次,她说他不能拖累她,所以他给她写了休书。
第二次,她说她不快乐,然后他放了她,给她自由。
这就是楼澈……
月清晚露出一个笑容来:“那我走了,你保重。”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楼澈望着那个坚定不移离开的身影,心下黯然,突然出声叫住了她:“晚晚。”
月清晚一怔,并未回头,只是淡淡的道:“还有什么事吗?”
楼澈道:“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了吗?”
月清晚稍稍顿了一下,这才开口道:“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再过几天或许夜倾凰他们就会回来了,你要早做准备才是。”
说完这句话之后,月清晚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离开了。
楼澈不知道此时的月清晚已经是泪流满面,她方才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才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要离开楼澈。
她不能这么自私的留在楼澈的身边,就像这一次萧别离的事情一样,若不是有那个人暗中相助,楼澈恐怕早已遭了毒手,可是她身边的危险不不亚于一个萧别离,她最大的敌人是竹攸悠,那是月国的皇后,是她都有些不能抗衡的存在。
若是让竹攸悠注意到了楼澈,他的处境会更加艰难,就算他是夜国的丞相那又如何?
竹攸悠若是真的铁了心的要对付楼澈,他们晚月楼也不可能保护得了他的。
要不是因为她是晚月楼的楼主,这件事情还真的是不太好解决。
关于楼澈的消息,她一直都用手段压着,没有让他传到竹攸悠的耳朵之中去。
但是难保竹攸悠不会从别的消息之中听到,她一旦知晓这件事情,对楼澈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既然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得了他,那么只能远离他,至少不要将危险带到他的身边去。
那一天,丞相府之中的人都知道,他们家丞相喝了很多酒,不知原因为何?
但是又有传言传出,在这件事情之前,月清晚曾经来过丞相府。
所以很多人都在猜测着,是不是他们两人之间又发生了一些什么?
其实对于他们两人曾经和离过的这件事情,大多数人都选择了遗忘,毕竟两家就是在对门,若是要拜访一下还是还是很容易的。
或许是彼此之间都对彼此有好感,毕竟婚事还是夜皇亲自赐婚,就算现如今夜皇已经驾崩,他们两人也依旧还是曾经有过关系的。
但是猜测归猜测,事情真相如何依旧无人能够知晓。
那天晚上楼澈喝了很多酒,又吹了很大的风,哪曾想第二天他居然就病了……
病中一直喊着月清晚的名字……
他爹娘知道消息之后,连忙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