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苦笑着微摇了摇头想了想,却终是觉得他之所以会这样做,是打从心眼里就把他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都还重。
然而,令人颇为有些哭笑不得的是,这事实也的确如此。
若他们两人之间,真是有人突然出了事,那恐怕是十个祁家大少祁谨言,加起来都抵不过一个京城许家许二爷。
他,祁谨言,从小到大,几乎都是仰仗着他背后的光,时刻紧跟着他所迈过的那些步伐,这样一点一点长大的。
而如今,他在他的眼里,却很有可能,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一出用了心的笑话……
在这别院里人人都忙着关心许家二爷的病情进展的同时,眼下根本就没人来理会祁谨言这人平白无故所生出来的许多心思。
九寒这会儿眼看着昆山第一次是把干制的那些七叶青,九尾蝎等等缓缓丢进了那个浴桶里。
而等这里没过一会儿,倏地,升腾起一阵白烟的时候,余振则大手一挥,又不知什么时候竟让昆山把收集到的那些活物,也要准备一并往里丢。
恰在这时,九寒及时出言制止:“等等!”
“师傅!”
“在我看来真正的以毒攻毒不应该是这样简单的用的?”
“哦?”余振闻声,整个人微愣了一瞬。
但紧接着,他却把自己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九寒,并问道:“你若不如此,那该怎样做?”
九寒听了余振这话,不免于一片忙乱之中,难得的身心愉悦的勾唇笑了。
她对他开口解释道:“不知师傅可曾记得在过去的《素问心经》里有提到过金针度穴这一说?”
“那么,我认为,我们的以毒攻毒同样也该如此。”
“只是除此之外,则更应该是在它的基础上加上金线!用以专程把他所脏污掉了的那些心头血给一一的摘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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