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三叔在张嘴这样说的时候,他的心里不免刺痛一阵,面上却是红着眼睛道:“后来,我干脆就找人替我算了一命。”
“那位高人告诉我,如果说我这一辈子上面有两个哥哥,那么,则会耽误我一辈子的仕途。直到最后,我则会真真正正的成为庸人一个!”
“于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凭什么呢?”
“我和大哥本来就是同父同母所生,谁会甘心我们之间的差别就这么大呢?”
秦家三叔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说着说着竟是突然笑了。
他们在场的众人在互相对看一眼之后,便不由得齐齐摇了摇头,然后又再秦家三叔继续开口之后,再次将目光转移过去了。
“呵,不过这后面的事,你们肯定想象不到吧。我为了我的目的能够达成,便径直的找上了我那蠢二哥。”
“可是我那蠢二哥虽然好骗,但就是胆小,就是怂。”
“当初要不是他不肯答应我去替我办这件事,当年没有人脉,没有太多实力的我,这件事又何须亲自去做?”
“若是这样的话,你们可根本就抓不到我之前做那件事情的证据了!”
当秦家三叔复杂着表情将这番话说完的时候,秦老爷子则一下被彻底气晕过去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一旁老早就守着的余振,则立马凑过去帮忙。
院子里的众人在经历了这样的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九寒便在一旁安静的陪着秦骁。
她看他神情冰冷的让人将秦家三叔给重新带回了军部专门看押人的地方去。
不用说,这一晚,让他们这许家别院里的很多人都是孤枕难眠。
夜半时分,本来应是昆山替许家二爷从外面多送来一床衾被,然而却不想,真正把它拿到这来的人却是祁谨言。
而在祁谨言进了许家二爷的房间之后,没多久,他的房门竟是又被人给敲响了。
正当他们房间里的两人为之感到疑惑之时,门一开,竟发现,这夜色外面所站着的两人,竟是秦骁和九寒。
当即,许家二爷便没多犹豫的直接将他们两人邀请进了屋。
不过,在这之后,九寒却是突然对许家二爷说了一句:“二公子,就是最近几天,便是解蛊的最佳时机了。”
“现在虽形势逼人,但我们也同样迫在眉睫!”
与之同时,许家别院的另一处,是余振在那里望着外面茫茫的夜色,倍感疑惑。
倏然之间,他的脑海里,竟是无端回忆起了秦家三叔曾提起过的那位算命先生。
俨然,这一刻,他是在想,这样的算命先生究竟是认真的在对当年的人批命,还是说别有用心?
而那位算命先生这样的行事风格,却偏偏又像极了这么多年来,他所一直都在寻找的那位故人。
会是你吗?
我的师弟。
在这一晚过去之后,秦老爷子的情绪,总算是不自觉地沉淀了许多。
除了他最近几天都喜欢和许家那两位老人一起坐在院子里的桂树底下心不在焉的聊聊天。
他除了开始变得有些不再跟往日一样,爱训责晚辈之外,别的时候,倒是跟以前相比,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不过,随着几天的时间推移过去,他们这尚且留宿在许家别院里的众人只听来了一道外界所传来的消息。
说是司法局那边对于他们京城陈家曾经举报过的秦家二子弑兄一案,已经预备开庭候审。
俨然,现在秦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