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也知道舒伯婆是个很传统的妇女,有可能不喜欢那个姑娘,可是又不得不接受她做儿媳妇。
所以他们也就在一边看着舒伯婆追着打何来勤,声都不出,就让舒伯婆打了好出气,这气憋着对身体不好。
“爹,我没有不喜欢那姑娘,我看她面相很不错,就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姑娘。”
从看到何来勤在调戏那姑娘的时候,舒伯婆就认定了那姑娘是她儿媳妇。她是个传统的女人,自家儿子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就一定要负责。她只是有点难以接受她的儿子居然为了得到他想要的,居然傻到去毁了一个姑娘的名声。
难道何来勤就没想过,这次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他自己倒好,没什么大的损失。就怕这姑娘以后嫁进他们家,别人在后面也会说这姑娘在婚前就不清不白,勾三搭四,不守妇道。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舒伯婆肯定不会相信那些长舌婆的话,就怕那姑娘会听了之后会想不开。
越想越气,舒伯婆决定等下就叫何来勤跪着。这个死小子,傻小子,不给点颜色他看看,他还真无法无天了。
知道舒伯婆不是讨厌那姑娘,何老祖也放了心,老人嘛,还是喜欢一家人和和睦睦在一起。
“这事是小勤做得不对,那姑娘也是受了委屈。不过听小勤的话,那姑娘也是喜欢小勤。说是会连累小勤,想来她家有什么事,要是这样的话,这姑娘看来真不错。”
听了何老祖的话,舒伯婆也回过神来,回想了一下,说,“虽然小勤说了一些调戏的话,那姑娘也生气害羞了。可看她眼里还是看得出来,她对小勤有好感,也没怪小勤说的那些话。我看那姑娘眉上有愁,那衣服也不知道穿了多少年,几乎都是补丁,照这样看来,那姑娘家境应该非常不好。”
说着,说着,舒伯婆觉得这并不是问题,微微皱着眉,“爹,这不对,要是她家穷,她嫁进我们家不是更好吗?我们家在村里可是是最有钱的人家,这谁不想嫁进我们家,好补贴她娘家。这嫁进来,咋就会是连累。”
在舒伯婆的认知里,这女人嫁人都希望自己嫁得好,这夫家越有钱,就可以帮补一下娘家。
虽然自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可也是有钱人。这十里八村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当她的儿媳妇,她都没看上一个。不是她看不上农家人,而是这些人不是冲着她家的钱来的,就是想通过他们家想到他们家在县城里开的镖局去。
这么贪心的亲家,舒伯婆是一点都不想要,这要了,以后家里肯定是会家宅不宁。
何来勤洗完脸回来在门口就听到舒伯婆的话,他进了客堂,有点埋怨的说。
“娘,就是我们家太好了,小梅才不愿意嫁进来。要是我们家穷点的话,小梅早就嫁给我了。”
不要说舒伯婆,就连何老祖和河东安都很惊讶。活了这么久,他们就只听过不愿嫁给穷人,就没听过不愿嫁给富人。
在场的除了何来勤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除了一开始的惊讶,他们都已经恢复过来,大概也猜到一些事。
瞪着何来勤,舒伯婆的气还是没消,这姑娘家的清白可是比命还重要,无论怎样,都不该随随便便的坏了。
“你给我跪下来,把那姑娘的事给我从头说起。”
何来勤知道舒伯婆是因为他调戏那事叫他跪着的,虽然他不觉得自己有错需要跪。可刚才舒伯婆那伤心难过的样子,让何来勤内疚,他就算不愿意,也心甘情愿地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