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铃还在进一步打探。凌亦琛为人小心谨慎,花铃也不敢贸然行事。”
燕王嗯了一声,“凌亦琛那边不宜过紧,允崇明那边盯紧点,尤其是那个西戎公主。你这几天一直在芙蓉居?”
楚天溟点头。
燕王低低地说:“辛苦你了。”
楚天溟摇头,“这本就是儿子应该做的。凌家现在做的事是动摇国家根本,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太妃那边……”
“不用管她,我们顾及她已经够多了,她现在是过分了。”提起母亲,燕王又想起那个产婆,深觉疲惫。
“父王……今天安南去了芙蓉居,被凌亦琛看上了。”
燕王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一下,双手不由紧了一紧,他觉得自己的心瞬间绷紧,一股凉气自背后慢慢升起。凌亦琛……
“没出什么事,就是……她当众说怀了我的孩子。父王,这完全是无奈之举,若是日后有这方面的传闻,您不必往在意。”楚天溟脑中闪过芙蓉居的情形忽觉一热,耳朵不自觉的红了。
“嗯~”没事就好,燕王顿觉心下一松,他知道凌亦琛对孕妇有阴影,安南不会有事,何况有天溟在。
他抬眼看天溟,却被儿子窘然的神情弄得一愣,面色不改地默了默,放在膝盖上的拳头使劲握了握又松开。
“天溟,我和安南明日可能会出去一趟,家里的事情你照顾好。另外,去把门口的那些碍眼的清理掉!”
“父王!”楚天溟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他们终于可以不用忍了吗?终于可以痛快地反击了。这些暗哨凌亦琛已经安排了在燕王府门前很久了,一直以来他们都只是忍着。
燕王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轻轻说:“干净利索。”
凌亦琛的暗哨见楚天溟这么晚了还出去,相互打了个手势,有两人起身要追,还没完全站起,就感觉脖子一凉。他们最后看到的,是元长和林烨冰冷的脸。
元长和林烨是楚天溟的影卫,因为楚天溟的隐忍,他们能大显身手的时候很少,此时像是出鞘的剑,动作又快又准,他们的剑也轻快无比,仿佛带着嗜血的兴奋。”
一夜之间,凌亦琛安排在燕王府方圆十里的暗哨全部被清理了个干净。
……
燕王眸色深邃地坐了半晌叫统绍,“你派人去问一下今日芙蓉居是怎么回事。”
统绍领命要走,又听得燕王道:“事无巨细一律问清楚。”
统绍回来禀报之后燕王眉间聚起狂风般的戾气,直让影卫觉得冷气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