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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江湖事
两人虽未见面,实则有些惺惺相惜之感,这种感觉与他们的身世有关。

    宋景乐对江湖事了解的并不多,虽然早听过风南谦这些人的名字,但从不知道他和江枫眠竟也有关系。不过细想一下,风南谦一个浪子,也不属于杀手组织,是不会无缘无故去杀一个不相干的人。

    想到此,宋景乐向沈苍梧问道:“那宫晓,又是个什么情况?”

    宋景乐一说宫晓的名字,沈苍梧就笑了起来,“相比于江枫眠和风南谦的行踪不定,这个人倒是截然相反。”

    顿了顿,沈苍梧才继续说道:“这个宫晓,在江湖上活跃得很,今日金陵来信,说他此刻正在斐然楼,正和季斐然亲亲我我呢。”

    柳催雪听到斐然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也不知是讨厌烟花之地,还是不喜欢去那儿的人。

    秦淮河古称龙藏浦,汉代起称淮水,唐以后改称秦淮。在这秦淮河上,向来最有名的并不是那所谓的秦淮夜景,而是林立于秦淮河畔的青楼妓馆,斐然楼便是其中名声响亮的青楼之一。

    斐然楼内花魁数个,色艺双全,楼主季斐然更是绝色。这个女人并不简单,以一己之力在金陵立足,并且江湖朝廷通吃,但璟春归并不喜欢与她打交道。

    沈苍梧捕捉到了柳催雪眼中的那丝不屑,唇角勾起一丝浅笑,挺有趣的人。

    宋景乐听到宫晓在斐然楼,忍不住笑了起来。

    宫晓这个人风流成性,总喜欢到处拈花惹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几乎有三百六十天待在青楼里。也不知季斐然是不是眼神不好,竟对他一见钟情。

    宫晓和季斐然在一起的事传出去后,不知惹得多少女子垂泪,可宫晓自此之后却变了性子,对季斐然死心塌地,不再看其他女人一眼。

    坊间一直有个说法,宫晓的佩剑从不轻易拔出,如果拔出,必然要见血,因而江湖中见过他拔剑的人并不多,只知道他的剑是把宽刃剑。

    宫晓这个人可以说是四人之中最高调的一个人,但他的高调却让人觉得很正常,且自从与季斐然在一起之后,只要不是别人主动去招惹他,他已经很少在江湖中走动了。

    除去这三人,也就剩下素衣剑薛晨。

    柳催雪显然也已经想通了这个理,刚才宋景乐和沈苍梧说的那句薛晨的事彼此清楚之类的,她也略有耳闻。

    就见柳催雪唇角微微扬起,故作茫然道:“不知薛晨此人如何?”

    宋景乐皱眉,看了眼沈苍梧——她问呢。

    沈苍梧摆手——问就说呗。

    宋景乐咕噜噜喝了口茶,望向了别处——死也不能告诉她,我们是春归楼的人。

    沈苍梧摸了摸下巴——嗯,这倒是。

    柳催雪看着他俩打哑谜似的,倒也没追问,只静静地喝着茶。

    宋景乐跟个小孩似的伸出手指,放在口中咬着,就等着沈苍梧给柳催雪解释。

    等了半晌,沈苍梧却始终不接话。

    宋景乐伸脚,踩了沈苍梧一脚,遂即瞪了他一眼。

    沈苍梧呲牙,朝柳催雪笑道:“说到薛晨,得说说他的师门。薛晨的师门极其隐秘,飘渺仙宫听过吧,他的师父就是飘渺仙宫的人。薛晨的师父有两个徒弟,且定下规矩,每三年的冬至,是两人的比武之期,不可更改……”

    宋景乐打断了沈苍梧的话,“那什么薛晨啊,他的素衣剑,其实是用相思木雕刻的木剑。所以,凶手不会是他。”

    柳催雪点头,相思木带有微微香气,如果此物为凶器,那死者身上应该残留有相思木的气味,但方才并未闻到。

    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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