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有半信半疑的想法,更多是看他夏学清肯定林晚,这才乐意试试。
夏老也不推辞,刷刷写好了详细的药方,还附上了自己的签名,这可是少有的事。
这时已经有妇人不耐烦地坐在夏老对面了,她摘下脸上的纱巾,见左脸上有冻疮一样的疮口。
也难怪妇人心烦,她脸上的疮已经小半年了,在别的医馆治过,不见什么起色。后来到夏氏医馆找大夫拿了药,用了不久疮口就渐渐愈合了。她当然很高兴,想着要巩固下疗效,便又多服了几副,结果疮口又严重了。
本来丈夫就和她吵吵闹闹地,她原想着等脸上的疮长好了,再好好倒饬倒饬,也许丈夫对她就能好一些。可事与愿违,刚刚见好,又复发了。
她现在都很少出门了,实在要出门,就戴上面纱。不然能吓到小孩子。路人异样的眼光也会让她很难受。
夏老听她说完之后依例给她切了脉,并且让林晚也试了试。妇人以为林晚是夏老的晚辈弟子之类的,夏老是想带一带她。反正不就是切个脉吗?妇人就没反对。
“你是说之前在我们这里抓的药,是哪个大夫给你看的呢?”夏老问妇人。
“我只知道他姓郑,长得挺高,有这么高。”妇人边说边比划那大夫的身高。
“叫小郑过来一下。”夏老吩咐小徒弟。
小郑已经听小徒弟漏了口风,以为自己给病人开错了药。忐忑不安的垂肩立在夏老旁边。
夏老问他:“当初给病人开方的依据是什么?”
小郑看了看那妇人的疮口,心里其实挺奇怪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跟原来的疮口好象不一样,他一时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可是当初的方子他觉得是很对症的。当初病人明明体内有郁热,热毒发于面,故而成疮,他便开了凉药。按理说就算没痊愈,也多少会有点好转,怎么会成了这副模样呢?
夏老听了小郑的说法后,点头:“你开方的思路是对的。”
小郑松了一口气,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夏老笑着看林晚,问她:“你可看出什么来了?”
林晚道:“我再了解下。”又问妇人:“当时郑大夫给你开了几副药?你是否来复诊过?郑大夫给你开的药服完后,你又用药了没有?”
小郑大夫听林晚这么一问,好象想到了什么,一时又回不过味来。夏老则满意地点头,他没看错,林晚果然是有底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