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之人,应是有希望的。就算这一次不行,以后还有机会的嘛。”
谢道安……,就不知道江淮江绍何说完这些话之后还会说什么,虽然这个总督之位很诱人,不过谢大人已经不敢想得那么美了,这心一起一浮的真是消受不起。
“说起来,小弟还有一件事不怎么明白,想跟谢大人您打听打听。”
“老弟有什么吩咐,你言语一声就是。”
“军械司新研究出来的钢材,是军械司的主事林宝钦熬了几年琢磨出来的。这么个人物,我怎么听说他家里最近不太平呢?”
“好象是与我那卫所新来的昭信校尉陈元庆有关。陈元庆这个人出身于监察院,小弟不明白他怎么会调来靖陵屈就于校尉一职呢?他是否与谢大人有旧?”江淮继续道。
“没有,哪儿能呢?他能跟我有什么关系,老弟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老谢我就是个穷出身,跟监察院的大人们哪儿扯得上关系。”谢道安赶紧撇清。
“哦,那就好。是这样,陈元庆到了靖陵之后,风评可不怎么好,小弟正在整肃军纪。想着若是他与谢大人有旧,万一削了大人您的面子可就不好了。”
“言重了,江老弟,别说陈校尉与老哥扯不上什么关系,便是有关系,老弟你该办谁还是办谁。”
江淮闻言举杯,两人共饮。宴罢,临行前,江淮道:“谢大人刚才有句话说得可不对。”
谢道安一愣。
“谢大人适才说您是个穷出身,可是咱们圣上对出身是不看重的,谢大人不必妄自菲薄。”
走下楼梯的时候,谢道安只觉得脚步虚浮。这一顿饭吃得,一会儿天一会儿地的。他得回家找个静室好好想想,捋一捋以后的路。
谢道安回家沿着僻静小路直奔书房而去,老婆子一般不会来书房,他可以静一静。
没想到谢夫人还是在书房门口拦住了他。谢道安顿感头疼,夫人想要说什么他都知道。这么多年了,谁不了解谁呢?
“今天不是休沐日吗?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谢夫人问道。
谢道安为了躲清静,赶紧道:“夫人,我可没去别的地方,是江指挥使请我喝酒,我能不去吗?”
当年谢道安落魄之时,是谢夫人用自己的嫁妆供他读书赶考。共苦过来的情份谢道安还是念着。是以对夫人的脾气,他都尽量让着。
“什么,是江指挥使请你喝酒,他可是对蓉儿有意?”
“没有,真没有,就是谈谈公事。江指挥使真的不适合蓉儿,夫人你劝劝蓉丫头吧,别死心眼。”
“没提呀?”谢夫人有些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