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实清楚,这事儿好办。将故意挑衅的一方列入黑名单,书楼不接待心思龌龊之人。”现在的书楼,可是文人墨客,才子大儒的聚集地。现在朝廷又张榜公开取仕,这么一来书楼也不仅仅是书楼那么简单了,它还代表着人脉。公然别宣告人品不好,张瑛姝这一举动,几乎废了他的后半生。
不过,书楼调查的事实清楚。也没有偏袒之嫌,对方即便想找茬都没法儿下手。谁让他们理亏来着,而且战王府的人又是出了名儿的武力高、护短,没有一击即中的把握,他们还真不敢动手。
于是这个哑巴亏,就只能自己咽下去了。相反,礼郡王明面儿上好生训斥了儿子一顿,关了安冉半个月的禁闭。实际上,当天晚上便偷偷与儿子在书房饮酒庆祝。
“好儿子,虽然这事儿做的莽撞了些。不过能与张家搭上关系,就凭这一点你就比你爹强。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与张家兄弟多走动走动,说不定哪次就入了太子的眼呢!”礼郡王说的豪气,但心里未尝没有悲哀。
不过更多的却是庆幸,安冉同样如此。“父王放心,孩儿明白。不过,皇上启用父王,是不是意味着其他宗室也有机会了?这次优先启用父王,皇上未必没有那方面的考虑?”
如果当真那样,介时嘲笑她们的声音恐怕会更多。只是礼郡王仿佛没有那样的担忧:“即便有又如何,生在郡王府便注定她们入主勋贵之家千难万难。还不如和亲,只要大雍不倒,即便和亲,她们的生活也差不多哪儿去。”
礼郡王父子的谈话无能得知,只是看礼郡王这么识时务。皇上又心思莫名之际,众人也没心思将全部心思花在一个突然露面儿的小透明身上。
就这么的,因为突然启用礼郡王一事儿,便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不过却在许多人的心头重重的敲了一下,有惶恐的,但更多的聪明人看到的却是机会。
于是心思活络的便活动开了,虽然同样经过考核。但只要有上升的渠道,相信假以时日宗室也不会像这般衰弱。无形中,皇帝将宗室的心聚拢到了一起。
如果再发生十五年前的事儿,也不会发生当年的惨状。
京城一片欣欣向荣,五番国的使臣也渐渐离京城越来越近。其中属鞑靼的行程最快,毕竟人家是马背上的民族,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能赶在最前面倒也不奇怪,只是鞑靼与大雍直接的关系一直微妙。
虽然名义上鞑靼一直对大雍俯首称臣,但每每大雍有所变动。第一个站起来挑事儿的永远是它,不仅如此。每年鞑靼食物匮乏之际,鞑靼人总是将目光转向大雍。大雍边境不堪其扰,还是后来出了一个寒其峰,一路打到鞑靼王庭,才让他们有所收敛。
可惜好景不长,没几年的功夫寒其峰为了营救皇上不仅付出了声明的代价。还差点连累了族人,如果不是那时镇国王爷站了出来。恐怕,寒家就要灭族了。寒战更不可能存活下来。其中如果没有鞑靼的插手,可没人会信。
这一次,恐怕也是他们埋在大雍的钉子传信大雍一直稳居上风的世家被打压。皇帝又在这个时候病种,这个时候过来摆明就是来捡好处的吧!
明白这一点,瑞王对所谓的鞑靼二皇子自然热络不起来。就连礼郡王也只是表面礼节,不出错罢了!落在鞑靼二皇子眼里,可就不同了。十多年肆无忌惮在大雍边境的烧杀抢掠,早已助长了他的气焰。“你便是大雍的皇帝的嫡子,也不怎么样么?”
不仅故意点出瑞王嫡子的身份,赤裸裸的蔑视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