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刘子扬虽然要娶傅家的女儿,却不代表就要无限纵容傅老夫人。
既然刘子扬都不在乎了,张瑛姝等人自然也懒得再捧傅老夫人的臭脚。就连一向老脾气的张老太太也只顾着与身旁的儿媳、缑夫人闲聊。
这样一来,备受冷落的傅老夫人更家不满。越发认定了刘子扬与张家人的粗俗,一场宴席下来,竟然没有再动筷。
看得一旁的傅老帝师脸皮僵硬,如果不是他老人家养气功夫好。恐怕当场就得破功,老妻的性子什么时候这么左了。
殊不知,傅老夫人变成这样与他的纵容分不开关系。年轻的时候,傅老帝师还会因为理念的不同与傅老夫人争论几句。可越老,越体会到老妻不易的他。便慢慢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儿女已经长大。老妻即便再苛刻,对孙女总该有几分宽容的。
傅老帝师的想法很好,可他这样的行为落在傅老夫人的眼里。便是认同的表现,最后竟然将手伸到了几个孙女头上。
如果不是傅玉兰运气还算不错,又大着胆子搏了一把。恐怕即便不步她姑姑的后尘,傅玉兰后半生的日子好好过不到哪儿。可惜,这些不怎么重视后宅的傅老帝师并不清楚。
回去之后,只是简单的剥了傅老妇人的管家权,利用的理由竟然是为了儿媳能更好的操办不久傅玉兰的婚事。这样一来,傅老夫人更觉得傅玉兰跟张瑛姝走的近学坏了。竟然不顾傅玉兰婚期将至,日日戴在身边教授各种礼仪。
最后还是傅玉兰的年前看不过眼,私下求了傅老帝师,终才罢休!
这样的消息传入刘子扬的耳里,双眸便是一暗。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取得个好名次尽早将心中的人儿从傅老夫人那样的变态手中解救出来。
三月十六,殿试。一般情况下文试的排名,不会有太大的改动。当然也不包括特殊情况,虽然此次文试的试题较之往年并没有太大的改动,可这些日子学会放飞自我的皇帝,却没有照理出牌,考问的问题大都涉及农业、手工业、商业等等实用的问题。
这样一来,有更多人生阅历,学习庞杂的刘子扬大放光彩。生生将所有考生给比了下去,如果不是文试的排名不是太好,皇帝恐怕会破格钦点他为状元。不过名次也生生往前提了好几名,由第八提到了第三。探花之位便稳稳的落入了刘子扬的囊中。
“看来,战王一系又要多一位得力干将了!”某些在场的官员,双眸微闪。看来战王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了。
“最幸运的还要属张家,听说这位新进探花郎可是抚农侯的干儿子。”这些嘀嘀咕咕的人幸亏不知,就连太子的秘密部队都要由刘子扬一手训练出来的。否则,就不是凑在一起小声嘀咕,而是谋算着该怎么除掉他了。
同样心理微妙的还有傅府的老夫人,这般没规矩的人竟然被陛下钦点为探花。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被迷了眼。这样的想法终归大逆不道。古板又固执的傅老夫人,当即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个激灵。
不过,依然不认为是自己行事过激。只能别扭的对傅玉兰的婚事不管不问,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不论是傅玉兰本人还是傅家其他人,对于这样的结果已经十分满意了。尤其是傅大夫人,一想到女儿就要跳出这个火坑,女婿又开明,浑身便有使不完的力气。虽然女婿提的婚期敢了点儿,却一点也不恼。
尤其看着刘子扬那异常丰厚的聘礼,听着众人的恭维。傅大夫人觉得一切都值了,只是相比刘子扬的聘礼,自己准备的嫁妆便薄了点儿。于是,咬了咬牙将自己收入最好的两个庄